石娉是回府后得了信息就在后半夜匆忙赶来,杜南禛一路奔波劳累,以为她会选择第二日才会过来,故而石娉来的时候,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着一条短裤衩从床上起来开门。
“宇之,睡啦?那正好咱们挤一挤先睡一觉,今个儿可把我累得够呛。”石娉一边进门一边脱着风衣就要往床上躺,杜南禛醒来还有些迷糊,也顾不上讲究男女有别,只是伸手一拦,习惯性要说道两句:“别邋遢,洗洗再睡。”
有一阵子没见到杜南禛,耳边没有他絮絮叨叨的声音,还真有点想念,如今见到了人,她心情好。她好脾气地扭头笑道:“好,都听你的。”
她嘴上答应着,手上脱衣服的速度也没停,广州此刻虽已入冬,可是温度却并不低,石娉脱去风衣后,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加一件针织背心,说话间背心被她甩在了椅子上,她低头解完衬衫纽扣,就开始脱裤子。
杜南禛困得眼皮打架,余光见到石娉要在自己面前脱个精光,身体比脑袋反应还迅速,直接抓起吊在衣架上的睡袍扔了过去:“进去脱。”
“麻烦,两个大男人还这么讲究。”石娉嘀咕了一声,还是乖乖接住睡袍往浴室里走去。
杜南禛把自己身体重重砸回了床上,他连着几夜没有好好休息,过来之后又因为没有得到石娉消息而精神高度紧张了许久,此刻他头脑放空,只想继续埋在枕头里呼呼大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南禛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搂住他的脖子,对方的身子偏凉,感受到他的温度后,对方干脆整个人扑入他怀中,瞬间甜香盈满鼻腔,那是薄荷糖的气味。石娉因为平时抽烟,所以身上常备着薄荷味的糖果,杜南禛对那股清甜的味儿再熟悉不过了,都是他次次采购回来替她准备妥当。
下意识敞开了胸膛,将那一大块薄荷糖搂进了自己怀中,杜南禛调整了自己睡姿,下巴摩挲着石娉发丝,轻声呢喃地哄着:“快睡吧。”
石娉也累,只是她下半夜从冯府赶了过来,又洗了一把澡,脑袋里头的瞌睡虫暂时飞走了,她一时间睡不着了,不安分地拿身子拱了拱杜南禛,对方毫无反应。索性石娉抬起了头,入目就是带了些许胡渣的下巴,她虽然常见杜南禛,可这样安静地近距离观察他的次数很少。大概是起了好玩的兴致,石娉伸出手指轻巧地撩拨着他的下巴,新生的胡渣细细密密,有点坚硬,手指来回触摸的感觉像是刮了一层小刷子,令石娉忍不住捂嘴闷笑。
杜南禛很快沉入半睡梦之中,只是感觉自己下巴麻痒,奇妙的酥感,很舒服,令他不自觉将脑袋朝下探索,想要让这种舒服的感觉更贴近些,双唇浑然不觉地擦过石娉来不及撤退的手指,柔软的唇和微凉的手指相触,石娉一个激灵,手猛地一缩,身体跟着拉开两人距离,却被杜南禛收紧了臂弯,被抓在怀中无法动弹。
“乖,睡会别动。”
石娉被杜南禛锁在怀中无法动弹,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杜南禛身上滚烫的体温,臂肌是多么结实。石娉对杜南禛那满身精壮肌肉没有很羡慕嫉妒,主要是因为杜南禛人高马大,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形象,和她这种漂亮类型完全没有可比性,反而是冯旭这种骚货也有男子汉气概,就让她很不服气。可是不管什么类型,有一样东西都让石娉非常在意,她视线直勾勾朝下看,未苏醒的时候就鼓出一个大包来,让人眼馋。
石娉偷眼观察了杜南禛片刻,对方已经熟睡。她开始挪着屁股扭着腰一点点向下移动,因为身体继续紧贴着,杜南禛感受着依然存在的温度,毫无戒备地继续沉睡。待脑袋挪到了杜南禛腰间,短裤很容易扒下来,石娉激动地望着眼前半垂的大屌,激动地摩挲了一下自己双手。
小的时候她经常找机会玩杜南禛那小嫩芽,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有她没有,这一度让讲究公平的石娉极为愤慨,认为杜南禛私藏了她没见过的宝贝不愿意分享。
后来她混迹军中,杜南禛远行求学,石娉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因为生理缺陷才没有裤裆里那玩意。只可惜再见到杜南禛却是他受她家老头子重托来管束她,杜南禛化成为严厉的嬷嬷,小气得不得了,每次看他鸡巴几眼就跟要他命似的。
石娉吞咽了口水,脸都快贴到那大屌上了,她小心翼翼试图用手指头夹起巨屌,未曾想屌大肥厚,两根手指都夹不动。
无声地叹了口气,石娉伸出另一只手对自己裤裆里一摸,发出了无限感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太监对自己被阉了的东西如此宝贝了,这没有就是没有啊,哎——”
石娉在那里自顾自长吁短叹,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了本来沉睡垂头的大屌上。这大屌的特点就是敏感、直观、容易受刺激,而且膨胀翘起不受主人控制,大屌受到来自石娉的热浪冲击,开始好奇抬头张望了。
石娉在军中久经淫浸,那真的是各式各样的屌都见过,但是见过归见过,她也没有真正如此近距离观察大屌起立的全过程,以至于见那家伙抬头,兴奋得两眼放光。
“原来这玩意不碰女人也可以硬啊。”石娉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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