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抵着生殖腔开始小幅度插撞,柱身经络缓慢刮蹭着敏感的生殖腔的内壁,在厮磨拉扯中将快感推到极致。
白沫头皮都发麻,身体被从后面顶撞得起起伏伏,握着他的手臂,垂着眼睛无力地急喘。
“……嗯……谢长泽……这是早……呃呜……”
昨晚他还没做够吗?!
生殖腔早在白沫昏睡时就已经被谢长泽舔湿,生殖腔里面还残留着昨晚做爱的记忆,此刻合拍得不得了,一插就出水。
谢长泽都没怎么用力,被窝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插穴水声,黏稠清亮,情色无比。
早起的身体无力又格外敏感,白沫昏昏沉沉,嘴里含糊哼着,脊背贴着他胸膛不住颤抖。
“嗯嗯嗯……”
“慢一点……”
“不要了……呜呜呜……”
松垮的浴袍被扯得凌乱,堆在他的腰间,昨晚两个人清洗完就睡了,白沫累得都不想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算完,今早倒方便了谢长泽胡作非为。
谢长泽吻着白沫的发丝,抱着白沫抬腰继续往穴里顶操,龟头对准敏感点的软肉反复磨撞,茎身擦过穴内褶皱,很缓很重地碾平,每一下都震耳欲聋,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拉扯,延伸出无限的爽感。
压在小腹上的圆臀曲线饱满,臀缝夹着进出的性器不断地磨,阴茎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沾在柔软床单上,动作间和他小腹清脆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呜呜呜……慢一点……”
“吃不下了……”
“生殖腔好疼……呜呜呜……”
“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呜……”
“慢一点……要到了……呜呜呜……裂开了……”
“好紧,好舒服……”
“小穴里面都是我的精液,骚货……”
“艹死你……”
生殖腔内敏感点被反复蹂躏,快感在那一点堆积,身体越来越麻,白沫揪着床单,喘息陡然急促,腰腹挣扎,被他用手紧紧搂住,继续深操。
白沫侧头,干脆将脸颊埋进枕头里,随便谢长泽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白沫的身体急颤两秒,很重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呜呜呜……“
“宝贝,舒服吗?“
“我的鸡吧大吗?“
“呜呜呜……“
白沫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除了按照谢长泽的身体摆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白沫瘫在床上不断喘息,谢长泽亲着他的肩膀,抽出被吃得水淋淋的阴茎,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尾巴环在腰上,从正面又顶插了进去。
“啊……”
“呜呜呜……”
“好紧,嗯……”
白沫呻吟出声,浑身泛红,喘息声颤得更厉害。
谢长泽插得深,抱紧白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加快了顶穴的速度,毫不留情地顶胯凶狠顶撞,动作快速利落,才狠插几十下,格外敏感的他就小声呜咽着说不行了。
床单搭在两人腰间,被激烈动作顶得起伏,顺着身体曲线逐渐滑落下去,相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反倒是性事的激烈让两人渐渐都渗出了点汗。
白沫早晨刚醒就被他换着姿势按着做,此刻又昏又麻。
床头谢长泽的手机传来连续不断的震颤,是微信的消息提示音。
白沫心里还惦记着今天的事情,提醒谢长泽。“有信息……”
“做完再看。”
谢长泽动作强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白沫又被他拖入情欲之中,断续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射。
谢长泽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什么事情比操你还舒服。”
谢长泽汗湿的黑发蹭过白沫的脸颊,又麻又痒,白沫已经有点失神。
白沫抱着谢长泽的脖子,尾巴紧紧绕着谢长泽的腰,迎合男人的动作,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抬腰主动迎他、吞吃他,让他干得更深。
白沫被狠操得差点哭出来,双腿爽得发抖,又把床单喷湿一大片。
“啊啊啊……射给你……都是射给你……含着我的精液出门好不好?”
“啊啊啊……”
谢长泽畅快喘息,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好乖。”
激烈的性事结束,时间已近中午。
白沫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又瘫回床上,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昨晚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到最后他双腿发软,走路都没力气,被谢长泽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沾床就睡着。
没想到休息一晚,早上又被按着吃了一顿很激烈的“性爱”。
谢长泽从温暖的床铺中缓缓起身,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与梦境中的温柔告别。
他伸手去拉开窗帘,那一瞬间,炽热的阳光如同一位热情的访客,猛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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