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某人叫住了正准备倒掉瞎子餐盘里的饭菜的三人组。
其中的“头儿”对他说:“劝你少管闲事。以前有他罩着你,我们不敢动你。结果独眼一出事你他妈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是良心发现了?”
那人讨好的笑道:“我哪敢啊,您听我说——”
没有瞎眼的折磨,我的身体几乎痊愈了,没了那些淤青和吻痕,看起来干净很多。只是偶尔空虚无人发泄欲望,我会回到“小房”偷偷自渎,这里让我回忆起曾经的被瞎眼粗鲁性事和第一次开苞,这些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我想用新的记忆冲淡这些不美好。
这天我又来到“小房”,可是这里多了个人,他坐在我昨天自渎时坐过椅子上背对着我,我想起我昨天把精液都射在椅子上了,虽然擦干净了,但说不定还有味道。他的头顶一根线悬挂着简易的灯泡,泛着淡黄色昏暗的灯光——这是屋里唯一的光源。
那颗老旧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烁,整个屋子里也都因它一明一暗。我感觉不太对劲,转身想跑却一头栽到一堵人墙。
压迫感从头顶袭来,我不可置信的缓缓抬头。
“放开我!!”
屋里的黑暗又走出来3、4个人,尽管我怎么努力挣扎依旧寡不敌众。
人群如同赶不走的苍蝇,即使踹开了,又会义无反顾的朝我扑过来。在他们眼里我是腐烂的鸭子,尸体散发的恶臭对他们来说是致命诱惑。
它们在我身上“产卵”,希望我的营养能孕育他们的后代,就像在梦里我被植物根茎吞噬后沦为养分的结局。
一根又一根肉刃试图劈开我的后穴,我痛苦的呻吟是他们的调情剂。
“吱呀”一声,“小房”的门被人打开了,此时我的嘴里还含着肉棒,管他来的是谁,我挣开朝他大喊:“救我!快救救我!”
当我看清来人是谁时,已经被刚刚塞鸡巴在我嘴里的男人拖了回去。
徐弘毅大笑:“喂喂不是吧,独眼你怎么来了,难道也想加入他们?”独眼沉默,他笑得更大声了,继续道,“不会是为了救他才来的?你都听到了对吧,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们是不是忘了独眼胯下有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
“我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以前他最宝贝那只小鸭子,如果侵犯了他最爱的鸭子,这没有比倒掉他的饭菜,切断他的尾指更让他难过的了。”
徐弘毅坐在椅子上,瞎眼站在门口,明明徐弘毅的位置是下位,可他摆足了上位者的气势。
他起身向他走过去:“这样吧,看在以前你罩我的份上,我让新认的几个大哥把杜江借给你操十分钟怎么样?”他拍拍瞎眼肩膀上的“灰尘”,故意把“借”字加重。
对他耳边轻声,“如果你执意要救他,那你最好趁现在,但我不保证等你带狱警赶过来的时候这张桌子上会不会只剩下被我们灌饱精液的杜江。”
瞎眼笑了。我很难形容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咯咯”声。那是烈日曝晒到干枯的树枝被风吹得互相撞击发出的异响。
阴森冷冽。
我猜到徐弘毅一定对他说了什么,心脏猛烈跳动几下,爬出人堆朝他呐喊:“不!求你救救我,我错了,独眼,我知道错了。你说过我会后悔,我现在后悔了,求你救救我吧。”
他耳朵动了动,走近我。在正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
“独,独眼?”我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接着我听到徐弘毅捧腹大笑,刺耳的笑声似乎下一秒便能冲破的我鼓膜。
因为此时瞎眼褪下裤子把梆硬的鸡巴怼进我的嘴里,喉咙里又发出森冷如枯木的笑声。
其他人也大笑,刚才还在操我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抽插起来,他们看着我痛苦的流泪更兴奋了。
“妈的,穴是真的紧啊,难怪独眼这么喜欢他。”
“我想操他很久了,今天可算如愿以偿,死而无憾。”
“哈哈哈,我操得你爽吗宝贝儿?我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硬汉够不够满足你啊?穴里面一抽一抽的,吸得我快射了。”
“那你倒是快射啊,下一个该我了。”
“咯咯咯咯咯咯。”
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无不在后悔,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他是家里的害虫,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家庭,即使他是赋予我生命的男人。
法槌敲响,法院宣布最终审判结果,当我被押走时,母亲捂着嘴巴哭得泣不成声,说凭什么我杀了一个畜生却要被惩戒。
当时我分尸的响动惊扰了熟睡的邻居,警察赶到正好撞见我穿着黑色雨衣切割他头颅的一幕,整个家里铺满黑色塑料袋,任谁看了都知道这绝对是蓄意为之。一个18岁男士在成年生日当天杀了这个一生都在对家庭施暴的人——我的父亲。
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路上转了一次又一次车,我应该跨越大半个地球了。上渡轮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因为我即将去往另个一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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