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换了方向,薄与铭也跟着微微侧身。
还在燃烧的烟换到了左手。
严祈看到了薄与铭的侧脸。
他常常拥有肆无忌惮近距离观察和触摸薄与铭的权利,他的手指可以随意触碰哥哥的眼睛和鼻子,眼睛描摹薄与铭的皮肤纹理,做完这些,最后理所当然地藏进薄与铭臂弯里。
但隔着玻璃窗,屏蔽所有呼吸地注视他的哥哥,这是第一次。
拉开距离以后,严祈发现他的哥哥并不只作为哥哥出现在他生命里,薄与铭是唯一的哥哥,也是唯一对严祈有吸引力的人。
男人。
严祈难堪地遮住热胀的下身,眼睛里逐渐蓄起水,他无法求助薄与铭这件事。
为什么对哥哥产生性欲望,纪录片也没有解答这一项。
他关上了电脑,咬住舌尖企图清醒,手却不受控制地上下抚动,安慰的技巧是在薄与铭陪伴下曾从纪录片里学过的内容。
那支烟太长了,薄与铭不抽,放任他燃,烧过三分之二时,薄与铭转过了身。
严祈猝不及防地与哥哥对视。
在透明窗后,和过去所有年岁被严祈抚摸过的脸重叠,薄与铭在对他笑。
严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被激素控制的身体在他无意蹭过端头后瞬间到达高潮,射精的爽感逼迫他掉下眼泪,严祈无法抑制地颤抖,放弃抵抗一般拿开了遮挡的手。
指间湿意让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呆愣着哭,直到薄与铭走进来再一次为他收拾一片狼藉的身体。
薄与铭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产生反应,对他造成的这些难闻的味道和粘稠液体没有半分不悦,哄他睡觉时也一如往常。
只有严祈知道,他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因为纪录片里的性。
而是因为他的哥哥。
他对着薄与铭自慰,就在薄与铭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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