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当即惊喘一声,脑子发热发晕。
他软在桓锦身上,用头发撩拨他敏感得不行的胸前尖尖。他喘气,他蹭桓锦,他问桓锦是不是不行。
“一碰到师尊,徒弟就想发骚……想怀师尊的小蛇……大着肚子……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
简凤池磨牙咬桓锦乳尖,揉他的大胸肌,来回摸他块垒分明的小腹肌,他愤恨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一巴掌打在上面,白白软软的胸肌立刻起了清晰的红印。
桓锦痛苦,桓锦想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简凤池,就好像他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他们没有道侣几百年,这也许还是魔种给他的幻象,他肏的,也是魔种。
简凤池真的流眼泪了:“你太禽兽了!你就是禽兽!你把我变成这般天天发骚的模样,又一动不动,你就看着我骚?”
“你都没胆子草进去。”
桓锦双眼发红,他流下一滴泪,他闭上眼睛:“别管我。”
他哑着声:“让我做梦,我看见凤池了。”
“他才不会让我干进去,他不愿意,他想干我。”
“你真好,我都不敢想几百年。”
“我不敢想……我想死……让我死去……不要缠着我了。”
“我死后投胎,我要投个好胎,我不要做蛇,我要做凤,我要做凰……对,做凰,青凰白凰什么凰都好,我去求凤。”
“好好说话不行?我教你东西,不要变成凤池来骗我爱你了。”我爱你,他此时又说出了。
“我不爱他,我一点也不爱他,别变他……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去死。”
“我被你骗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几百年?我分不清,不要骗我了,我真分不清了……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爱凤池,我就是单纯想干他,你变成他来让我……我也不会爱你。”桓锦连那个字眼都不愿意说。
“我恨你,对,我会恨你,我醒了就自杀。”桓锦眼神狠戾,“有本事,你敢让我醒,我就死。”
“桓稚,让我醒,让我死,这个凤池,我受不了了。”
桓锦笑:“我真受不了,我说发情期他就信,好傻啊,你装得越来越像了,还让凤池给我生小蛇。”
简凤池脸色惨白,他想说什么,他不能出去,不能拆穿桓锦。出去,没有机会,留下,桓锦只会以为他是魔种变的。
“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
桓锦吐了口气瘫在地上,望天花板:“天打五雷轰。”
“凤池的五雷轰顶,是真的会应验的。”
简凤池疯狂想解释什么,他解释不了,他无法解释。这对他简凤池是场美梦,对桓锦是场长久无法结束的噩梦,他终于明白魔种干了什么,他发疯思念桓锦的那五年,桓锦就在梦里梦他?
各种各样的他?
他这么样勾他……他在梦里……他不动心。
天!
简凤池急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让桓锦醒,他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给他生小蛇。
桓锦觉得师徒天打五雷轰,不止他和师尊,他也觉得他和自己……他老觉得自己该死做什么?
简凤池咬牙切齿,他又没有办法,他太弱了,遇到那个魔种,他一样的会逃不掉,说不定比桓锦还先分不清。
“那你做梦啊。”简凤池轻轻蹭他脸颊,他本不打算,对三个字四个字过分敏感的蛇说三个字四个字,刺激他。
简凤池艳丽地笑,那就让桓锦以为,他是魔种又如何?
他想看看,他做到什么程度,桓锦会忍不住。
那就让他以为,他是魔种,他简凤池自私地,做他一个人的美梦。
桓锦不知道,他掰碎了喂太子殿下的真心,不知道何时,全盘撒出去了,一点都不留下了。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优秀的徒弟,把那撒着玩儿的真心碎片,一点点拼凑,凑成一颗稍微小一点,但是完整滚烫地跳动着的真心。
他简凤池就是牛逼,有这种破镜重圆的能力。
“我不爱你。”
简凤池,他偏不要说。
“我一点也不爱你,喜欢你。”
“我也不爱你草我。”
“我不要,跟你生小蛇了。”
桓锦瞳孔一缩,他脸上,无声浮现青鳞。
“把……爱我的凤池,还我……”他对魔种龇牙,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他感到难受,感到生不如死。
“你说,你说,凤池爱我。”桓锦慌了,简凤池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桓锦的梦,他不愿意醒。
“啊,凤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怎么对你说呢?”简凤池歪头,他学魔种无辜的样子。
“你们才几年啊,真有几百年?”
“你让凤池,怎么对你说?”
桓锦不管不顾,他阴冷蛇瞳盯视着简凤池的眼,一字一顿,笃定:“我们,有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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