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戒尺,裤子褪到脚踝。
很少有人知道联盛帮总部内还存在一个静谧的佛堂,这里是现任龙头的静修之所,除了偶尔飘出诵读经书的声音和幽幽檀香,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是联盛帮的禁地,当家人林振坤就像是守护老巢的恶龙一样盘踞在此,不允许任何人越界一步。
林振坤以恶扬名,脸上一道刀疤切断左眉,让他深刻的五官更添几分肃然杀气,道上相传这位是杀神转世,若不时时诵经静心,定会被杀心反噬。
联盛帮在林振坤之前,不过是个三流帮派,谁也没有料到,一直坐在联盛帮红棍位置上沉默寡言的林振坤会突然反叛,联合一街之隔的另一个二流帮派杀回老巢剁了亲手把自己提拔起来的老大,接着又反手勒死了与他合作的二流帮派当家人。
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死伤不计其数,林振坤赤裸上身,一柄卷了刃的砍刀被纱布死死捆在掌心中,浑身浴血,状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然而他的后背上竟然随着厮杀缓缓显现出一副和明妃双抱交媾的欢喜佛满背纹身。
二五仔背叛大哥,背后插刀见利忘义,条条都是道上的忌讳,可林振坤偏从这些恶事中杀出一条血路,无人胆敢置喙,从此后,欢喜佛的名号响彻绯江,联盛帮一跃成为绯江三大帮派之一。
“汝戒律仪。必不成就。戒成已后。着新净衣。燃香闲居。诵此心佛所说神咒。一百八遍。然后结界。建立道场。求于十方现住国土无上如来。放大悲光。来灌其顶。阿难。如是末世。清净比丘。若比丘尼。白衣檀越。心灭贪淫”
《楞严经》的诵读声从上午到下午一直没有间断,小刀站在佛堂外不敢入内,大哥把那个穿白色衬衣的年轻人带进去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出来了。
这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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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日好,纯阳体质,正好养我。”孟卿棠知道怎么说服祖母,他体弱,自然需要个体质好的旺他,老祖宗信命,只要对他有好处,必定会允了他。
老祖宗果然闭上嘴想了一想,那个男孩他是见过,长得粗壮阳刚,虽然还没成年,但可以看出是个至刚至阳的模样,性格也是坚韧硬气,放在柴房一个月,只每日给一口猫食,还能活下来的,也是个命硬的,如果真能把孙子温养起来,也是个好事。
等孙子好起来,再办了他就是。
林振坤本以为自己会烂死在这个柴房里,这是孟家最角落污秽的地方,平常连下人都不会出现,就在他屁股上的疼痛彻底消失的时候,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一大群人涌入这一方院落。
随扈们穿着制服表情狰狞的占满了院子,他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大气不敢出,随后他看到了一个衣着古典的老太太被下人簇拥着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老太太满头银丝,一身锻料中式风格的袍子在阳光下闪着奢华的光彩,手腕间和手指上的硕大翡翠首饰在衣袖间若隐若现,看起来雅致从容。
这是孟家的当家人!也是整个绯江最仁慈和善的老太太,无数贫民窟的孩子因为她有了更好的出路,无数看不起病走投无路的人有了生的希望,她就像是绯江贫民心中的大善人,也是他们点着长明灯供在自家佛堂里的活菩萨。
在孟老太太身边则站着不少衣着华贵的家人,其中老太太左手边正是一脸闲适的孟卿棠。
孟老太太肯定不知道自己孙子所做的恶事!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把他放出去并狠狠教训那个混蛋孙子!
林振坤心里一阵激动,就在他手指碰触到门板想要晃动木门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这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到一个穿着中式旗袍的年轻女子被两个男人拖拽着倒仰着甩到了院子中间。
女子二十多岁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精致的妆容此时已经被眼泪洗涮的脏污不堪,她哭喊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大声哭喊着:“这是你们孟家的种!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做dna鉴定!孟卓云你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妻子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娶我的吗!你哑巴了是不是——”
“贱种生出来的果然是贱种,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叫明媒正娶,你们私相授受败坏门庭不说,还有了孩子?!海棠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孟老太太手中拿着帝王绿的翡翠念珠轻轻拨弄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老太太右手边一身灰衣好似丧服的五十多岁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太太!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卓云这一次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卓云!还不快跪下!”
站在众人最边上的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闻言双脚一软也瘫在了地上,嘴唇嗫喏说不出话来。
“一时糊涂?我看是他老子娘就没带好头,他不知道卿棠前一阵子刚出院吗?不知道好好在佛堂为侄子念经祈福,却在外面和这种懒女人厮混,真是把我孟家的脸都丢光了!”孟老太太往日电视上的慈眉善目早已变了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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