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着倒仰着甩到了院子中间。
女子二十多岁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精致的妆容此时已经被眼泪洗涮的脏污不堪,她哭喊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大声哭喊着:“这是你们孟家的种!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做dna鉴定!孟卓云你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妻子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娶我的吗!你哑巴了是不是——”
“贱种生出来的果然是贱种,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叫明媒正娶,你们私相授受败坏门庭不说,还有了孩子?!海棠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孟老太太手中拿着帝王绿的翡翠念珠轻轻拨弄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老太太右手边一身灰衣好似丧服的五十多岁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太太!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卓云这一次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卓云!还不快跪下!”
站在众人最边上的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闻言双脚一软也瘫在了地上,嘴唇嗫喏说不出话来。
“一时糊涂?我看是他老子娘就没带好头,他不知道卿棠前一阵子刚出院吗?不知道好好在佛堂为侄子念经祈福,却在外面和这种懒女人厮混,真是把我孟家的脸都丢光了!”孟老太太往日电视上的慈眉善目早已变了一副模样,双眼阴骘的盯着那瘫倒在地的男人,脸上的皱纹好似也带着让人心惊的刻薄。
孟家的事情整个绯江都多少有所耳闻,梦老太爷在五十多岁时娶了一房妾室,妾室怀了男孩快要生产时老太爷仙逝,孟卓云便是老太爷的遗腹子,也就是孟老太太口中的贱种庶子。
可在电视里以及外人面前,孟老太太和孟卓云可一直是“母慈子孝”的代表,那个叫海棠的妾室,孟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家带发修行为老爷子祈福修来生,现在看来,所谓的带发修行估计也不怎么真心实意,大概率是被老太太关在家里磋磨。
“大娘!”孟卓云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开口看向孟老太太:“我知道我碍您的眼了,也知道我给孟家丢脸了,只求您放了依云,依云是无故的,我放弃孟家的身份,我带她走,带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您和孟家面前,您饶了我们吧”
“离开?”老太太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滑稽的说道:“你知道按照孟家的祖训,你们这种私定终身珠胎暗结的人是什么下场?还指望我放你们远走高飞?如果我就这样轻轻放下,整个孟家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体统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孟家是个藏污纳垢男盗女娼的地方。”
“大娘”孟卓云只觉得自己一直被老太太针对是因为自己孟家庶子的身份,如果自己放弃了这个身份,对老太太那一支嫡系不造成威胁,老太太就会放他一马,可现在,老太太显然不这么想。
“卿棠,告诉你小叔叔,无媒私奔按照古礼应该怎么处置?”孟老太太不再看孟卓云,只盯着不停破口大骂挣扎不休的怀孕女子依云问道。
孟卿棠清咳两声,轻声说道:“男子应在祠堂中被除名,捆在春凳上被族棍打死,女子则是沉井。”
此话一出口,整个后院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还在怒骂的依云都愣住了。
林振坤自幼在鱼龙混杂之地长大,剁手指围殴强奸这些事情都曾见过,但听到沉井这个词时,也是呼吸一窒,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沉井这个刑法在四五十年前是常见的,但随着社会发展和法律健全,家法家规及一些老式家族的荣誉谋杀都被废止,现在沉井也只存在于书籍或电视中了。
“既是如此,那就沉井吧。”孟老太太这话说的不像是轻易抹杀了一条人命,轻描淡写的好似赏了谁一碗饭吃。
老太太的话落下,按压着依云的两个随扈立即拖着她朝那一方井口处走。
“不——报警——你们是犯法的——卓云!孟卓云——救我——救我——不要——”此时这名女子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她双手抠抓着两名随扈,疯了似的蹬踹着,声音都喊破了。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依云被拖到了井边,然后他看到一直跟在老太太身边的老女人朝柴房的方向走来,柴房的门被推开,院中人的目光都看向柴房。
林振坤只觉得这些目光渗人又可怖,他倒仰着四肢向后挪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站在自己面前,淫笑着,呼叫着,纷纷开始拖自己的衣服,解开自己的皮带,他们撕扯开林振坤的衣裤,人群中爆发出欢呼。
林振坤的身材既有成年男性的爆发力,又有青少年独有的韧性和劲瘦,他的小腹因为呼吸过快而起伏,修长的双腿来回踢蹬,这种挣扎却更加激发了保镖们的性欲,他们欣赏着林振坤性感的身体。
很快林振坤感觉到无数只野蛮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他无助的嘶喊和吼叫着,想要将孟家祖宅的人叫醒,想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家族烂成什么模样,可所有人都在装睡,好似孟家是个空寂百年的老坟。
林振坤恐惧的看着众人撸动着腿间的鸡巴,这些鸡巴在他恐惧的扭动和呻吟声中逐渐充血胀大,他们蹲下身,用手指抠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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