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突然传来方才那两个丫环的惊叫声和哭喊声,其中夹杂着男人们的喘息和淫秽的笑声。
孟卿棠拉住林振坤的手,在他耳边道:“晚上从我屋里出去的人,不论男女,都是默认的猎物,天都黑了,你这屁股还光着,想往哪儿走?”
林振坤再迈不动腿脚,被孟卿棠拉着拖到了床上。
孟卿棠把他的手向后捆起来,让他的双腿成状打开到最大,然后竟然架上了一个摄像机,随后手指沾上润滑油开始撸动他的鸡巴,之前林振坤无数次被孟卿棠撸射,孟卿棠对林振坤某方面的了解要比他自己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油,却是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肛门里。
林振坤的肛门方才被那些保镖随扈用手指抠挖过,红肿破皮,疼的厉害,但孟卿棠的手指细长,再加上冰凉的润滑油帮助,却是很轻松就顺了进去。
屁眼里有东西在缓缓抽插,这让林振坤很不适应又十分羞耻,他忍不住呻吟着想要夹紧屁眼,却让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更强了。
孟卿棠的手指十分灵活,很快就找到了林振坤的g点,在前列腺上反复摩擦揉按,林振坤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忍不住不受控的抖动起来,只过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此时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只觉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身体好似也要被玩坏了,竟比之前被那些保镖强行抠挖屁眼还要让他崩溃,难受的呜呜哭了起来,可他的鸡巴却开始一股股的流出水来,就连乳头都显而易见的硬了。
孟卿棠抽出手,拉起他的腿,让摄像机的镜头照到他发情的鸡巴和不停抽搐的屁眼,然后搂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是贱货还不承认。”
林振坤扭过头去狠狠闭上眼睛,一双手被捆在背后狠狠攥着被单,他痛恨这样的自己,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人搂在怀里,像一个女人一样哭泣发骚却无能为力。
“这么害羞做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说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发骚不是很正常吗?”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硬如小石子一般的乳头低声哄他。
这是林振坤,月华舒朗,暗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一回到孟家老宅,便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孟卿棠的身子,就好像地铁痴汉一般,一双冰冷滑腻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抚摸,让他畏惧厌恶又不敢反抗。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另林振坤备受煎熬,他学会了一件事,封闭自己,什么也不说,咬牙忍着上天的不公。
林振坤一日更比一日的沉默让孟卿棠越发无聊,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做都无法让林振坤有更大的反应。
“想去上学吗?”一天晚上,孟卿棠靠在床头,盯着跪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手上精液的林振坤问道。
此时林振坤腿上的浊液还在往下滴答,听到这话,他死海无波的眼睛终于起了一点涟漪,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孟卿棠,孟卿棠把手从热毛巾中抽出来,抵在他的唇上,轻笑一声:“骚货。”
林振坤只当这是孟卿棠又想出来的逗他玩的招数,重新垂下眼睛,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孟卿棠手指敲了敲他的嘴唇,林振坤微微张开嘴,把那根还带着自己精液味道的手指纳入口中。
“舔,舔的好,就让你去上学。”孟卿棠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吩咐道。
林振坤对他这样冷清的声音有了条件反射,当对方这样说话的时候,便容不得他反抗,如果还犯倔,等待他的就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更大的羞辱或者皮肉之苦。
林振坤动了动舌头,开始舔舐对方的手指。
“乖狗。”舔的差不多了,孟卿棠伸手拍了拍林振坤的肩膀,示意他上床。
林振坤从屋子角落里拿出一个水盆,接了水后当着孟卿棠的面蹲在水盆上开始洗屁股,待双腿间的浊液都被洗掉了擦干净了,这才站起来从床尾爬到了孟卿棠的被窝里。
孟卿棠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让你去上学,下午给你找个老师,教你功夫。”
第二天一早,林振坤跪在孟卿棠床边喝净了他的晨尿后,一个管事的随扈便在门口等着他,他没想到孟卿棠真的会让他去上学。
车送他到学校门口,孟家老宅里也能看到蓝天白云,但此时他所看到的天空却好像和那栋棺材一样的宅院里看到的完全不同,已经麻木冷硬的心好似重新跳动起来,他捏紧拳头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就好像脖颈上千斤重的锁链被卸了下去,连空气都透着自由的味道。
这不是他原先的学校,是孟家出钱建的中学,不像贫民窟一样穷困,也不像贵族学校那样豪华,这里推崇有教无类,只要能够考进来,便不分呢贵贱愚贤,教而育之,所以校风还算端正,从这里出来的学生都自聿孟氏子弟,生也为政商界培养出了许多优秀人才。
林振坤很聪明,虽然被家庭拖累自小就在贫民窟和三教九流周旋,但成绩却并不差,经过一天适应,发现成绩勉强能够跟上,不由心神放松了不少。
以前他是个很会和同龄人交往的男孩,甚至不管在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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