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几天林振坤除了拉屎,都没能离开孟卿棠的卧室,下人甚至给他端了个玉石做的高足尿盆进来,林振坤第一次用这东西,在孟卿棠的注视下蹲在尿盆上像女人一样尿尿,随着水流声击打在盆地,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变态,即便再挣扎都抵不过孟卿棠和这些下人对他的性别扭曲,孟卿棠这几日没再打过他,但他所受的磨难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深刻且绵长,这让他已经不算是个正常男人了。
这一日林振坤正把尿盆放在角落,打算蹲上去撒尿,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孟卿棠抬腿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个西装革履林振坤从没见过的青年男人。
听到门响,又见来了陌生人,林振坤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一块浴巾就往腰间围拢,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饱受惊吓的紫涨,在腰间系浴巾的手指都因为羞耻而微微打颤。
林振坤的大动作引来孟卿棠的侧目,他一瞅见林振坤所在位置就知道他是想尿尿了,从佛堂出来,林振坤就再也没穿上裤子,下人们只送来了薄棉和蚕丝的几身上衣,既方便他养伤,也方便孟卿棠把玩。
孟卿棠坐在椅子上,一边接过西装青年手中的文件一边毫不在意的对林振坤道:“尿你的就行,又不是没见过。”
林振坤在孟卿棠面前尿过,在那些下人面前被迫尿过,但此刻看着这位从没见过的,衣着正经的青年,他却尿不出来了,这个青年看起来没比他大多少,但着实比他体面,脸上还挂着几分有为青年特有的傲然和锐气,这是孟家的家奴脸上所看不见的。
他不想在这个青年面前这样丢脸,哪怕谁都知道他不过是孟卿棠养的一只牲口,随着孟卿棠的说话,那个青年也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包含着满满的讥讽和鄙夷,林振坤像是被扒光了一样无地自容,心底愤怒的火苗却越烧越旺,他还未到暮年,骨子里带着争强好胜的基因,这是孟卿棠没有给他打折的傲骨。
孟卿棠看了会儿文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再次看向林振坤:“说了让你尿你的,怎么?怎么尿尿都不会了?”
那西装青年也随着孟卿棠的视线看向林振坤脚边的尿桶,甚至勾唇嘲讽的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林振坤突然就忍不住了:“不想尿。”
说罢,林振坤扭头就往里间的卧室走去,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留给孟卿棠。
“这是吃枪药了?”孟卿棠也着实蒙了下,这几日他自觉和林振坤相处的还算和谐,这只好狗也是越来越乖巧温驯,这时候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宠物和女人类似,想来有时也会闹闹脾气,不过是想引起主人注意罢了。”西装青年笑着安慰孟卿棠。
“哼,我养条狗,还得看他脸色?还得哄着他开心?”孟卿棠冷哼一声,随手在文件上写写画画,扔还给青年:“老子哪儿来的闲工夫。”
西装青年接过文件,很有理数的低头道:“我们都是少爷的奴才,自然是要哄着少爷开心的,让少爷不开心了,那必然是奴才的错,错了,就是要认打认罚的。”
“你倒是会说话,有觉悟,滚吧。”孟卿棠挥挥手,不再看青年一眼。
在里屋的林振坤自然也听到那青年说的话了,心里对那青年恨得要死,又是愤怒又是忐忑,方才他落了孟卿棠的面子,又直接那样没规矩,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又要怎么折磨他,一想到这小少爷那些磨人的惩罚方式,他就吓得心惊胆战。
正想着,孟卿棠进了里间,直接越过他坐到了床上,朝着自己腿上拍了拍,不需要多说什么,林振坤早就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了,这几天每次上药都是这样上的。林振坤解开腰上刚围拢的浴巾,走上前趴在孟卿棠的腿上,任由对方在他屁股上涂药,他这个屁股,早就习惯了被少爷抚摸玩弄,鸡巴更是激动的每次都要向少爷立正。
“怎么?到把你关出脾气来了?谁让你用浴巾自己遮上的?”孟卿棠一边轻柔的给他上药一边教育他。
这种上药方式太过磨人,林振坤得死死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他红着脸憋着气道:“我不认识那人”
“你不认识的人多了,教了你大半年都教不会什么是乖巧听话。”孟卿棠上完药,撤下一边的湿巾擦手。
林振坤不知道吃了什么豹子胆,一句话脱口而出:“他会说话有觉悟,你跟我耗什么?”
话说出来,孟卿棠还没反应过来,林振坤就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恨不能时光倒流把这句话吞回去,自己这话好像是吃醋的女人一样!一时间,两人半晌都没说话。
“我我没那个意思”林振坤刚才就想尿尿,小腹憋胀的厉害,他趴在孟卿棠的腿上,对方膝盖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更憋不住了,呐呐的想让孟卿棠忘了这句话:“你就当没听见”
孟卿棠也知道他想尿尿,却不想他这么痛快。自己养的牲口胆子大了,心也大了,不教训一下就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去把尿桶拿进来。”
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听这话就知道孟卿棠要教训他,却也只能起身走出去端尿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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