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此次都直抵在林振坤的前列腺上,声音也越发淫靡起来,随着对方的一声闷响,皮眼中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这是林振坤前面尿道被锁住后,慢慢形成的另一种高潮方式,就犹如女人潮喷一般,第一次经历时,着实让他崩溃了许久。
林振坤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因为余韵而一抖一抖,仿若一做淫荡的肉山,在对方面前,他一无所有,就连身体的高潮都不受自己管控,他唯一能用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对方,这个人,掌控自己的生死
孟卿棠伸手将林振坤拉起,手指抚上他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一边用指尖轻轻在龟头上摩擦一边轻声问道:“昨天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见孟卿棠又说起昨日,已经受够惩罚的林振坤眼中布满惶恐,不由自主的想要道歉。
孟卿棠没等他的道歉说出口,便轻笑着看着他道:“是因为吃醋了吗?”
“主人”吃醋这个词一出口,林振坤便猛地抬头看向孟卿棠,这个词对林振坤的冲击实在太大,他怎么会为孟卿棠吃醋!他是个大男人!他不可能
“还是怕我有了别的狗会冷落你?”孟卿棠手中速度加剧,让林振坤在他身上瘫软如泥,只剩下喘息与呻吟。
林振坤蜷曲着身子,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可孟卿棠的这两句话却让他受到了极大地震撼,一时间他的心里乱极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好在孟卿棠并没有想听到他的回答,他打开了龟头上的阀门,让积攒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出,而空虚的后穴也不甘示弱的滴滴答答流出了肠液,打湿了地上一大片。
“骚货,还没被鸡巴捅过就这么骚?赔钱货。”说罢,孟卿棠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整理整理衣服道:“摸摸屁股奶子就止不住的发骚,还敢争风吃醋,母狗不如的东西。”
林振坤脑海里咚咚的心跳声戛然而止,他羞耻又愤怒的不停颤抖。
“还不滚去穿衣服上学。”孟卿棠叱骂出声。
林振坤羞愤欲死,连忙站起身小跑着到卧室里去拿衣裤,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孟卿棠忍不住低笑出声,随后对旁边站着的女佣道:“换鞋,今儿去老太太房里坐坐。”
女佣连忙双膝下跪,托着孟卿棠的脚将居家鞋换下来。
两人来到佛堂,屋中早已打扫干净,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被替换成了檀香。
“脱了,站在佛前好好背经书。”孟卿棠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将宣纸展开默写经文。
林振坤走到佛前,取过佛案前最上面的经书,退后几步,手指插进裤腰带里,弯腰撅臀把裤子褪到脚腕,翻开第一页开始诵念。
伴着让人心静的线香,林振坤的声音平和中正,整个佛堂好像也透出了一股肃穆和吉祥。
这是林振坤第三次进佛堂,可能是有孟卿棠在身后,并不像前两次进来所感到惶恐和绝望,虽然依旧是光着屁股,羞耻难堪,但这莫名其妙的经文在多次诵读后,竟让他的心摈弃杂念,不再刻意关注自己的身体,慢慢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振坤听到孟卿棠放下毛笔的声音,他心里一震,慢慢屏住呼吸,不敢回头但耳朵支楞了起来,仔细听身后孟卿棠的动静。
孟卿棠走到林振坤身后,伸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林振坤把腿分开。
林振坤跟孟卿棠这么久,早就知道少爷的意思,他注视着面前的佛像,心里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自己把逼分开。”孟卿棠在林振坤耳边说。
林振坤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蛋露出湿漉漉的屁眼,逼是形容女人的,可少爷却来形容他的屁眼,不过对少爷来说,自己的屁眼和逼没什么区别,都是用来插得林振坤的脸烧起来,玩弄他的是孟家的嫡孙,是绯江最后的贵族少爷,他不知道这个少爷说出来的话怎么会这么脏,脏到他一个在贫民窟鱼龙混杂之地出来的人都受不了。
孟卿棠摸着他的屁股,手指在屁股缝里寻找着屁眼的入口,然后强硬的插了进去抠挖着:“佛祖都不能让你六根清净,骚货,这么湿,想少爷了?”
“嗯”林振坤腿都软了,他咬着牙闭着眼,强迫自己努力站着,导致臀肌用力,把孟卿棠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说话,想少爷哪儿了?”
“想少爷手指了”
“怎么想的?”
“想少爷插进去插进去就这么抠”
“想到什么程度了?”
“流流淫水了”
“还没经过男人,屁眼就松了,这么轻松就能插进去两根手指头”孟卿棠似有遗憾:“现在少爷的手指能满足你吗?”
林振坤心跳陡然一停,生怕对方抽什么风再把他扔出去让别人搞他,忍着羞辱低声道:“能能满足”
孟卿棠听了,更是熟练地在他屁眼里抠挖起来,一边转着抠一边往前使劲儿捅,插得林振坤鸭子似的叉着腿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往前挪,好像孟卿棠的手指是方向盘,往哪儿使劲儿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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