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紧绷着,不停想要偷看孟卿棠,见孟卿棠没有反应,知道是少爷默许的,也不敢反抗,只得转了转身子,把屁股抬高对准了前面副驾驶的保镖。
林振坤屁眼上并排穿着三个金属环,正好封住了他的屁眼,前面胯下那一小团因为憋得太久了,阴囊已经鼓涨的如小球一般,保镖的手划过他的肉茎,紧接着手疾眼快的将手中的金属链穿过他龟头上穿过的细孔。
随后,保镖将金属链交给了孟卿棠。
孟卿棠扯了下绳子,冷冷注视着立刻开始止不住哆嗦的林振坤,好好一个壮硕的大男人,只因为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抖如筛糠,这才让孟卿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紧接着他又加力拽了一下,林振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腿软的差点趴下,整个人抖着往孟卿棠腿上靠。
孟卿棠圈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没停下轻拉慢扯的动作,龟头是特别敏感脆弱的部位,就是用手触碰都会刺激的浑身抖动,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穿上一根绳子用力拉扯,林振坤此时连解释和道歉的话都不敢说了,他唯恐对方一个生气直接把龟头上穿的孔直接扯豁。
孟卿棠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颤动着睫毛,手指痉挛似的攥着拳头,面上是隐忍忐忑的恐惧模样,胯下就硬了,他的手绕到后面,抓住对方那充满弹性的饱满臀部,肆意的抓揉着,揉面似的玩弄一番后,又夹着他的阴茎,用手在龟头上不停摩擦。
林振坤羞耻的喘息和低吟声不时的从嘴里传出:“少爷少爷要尿了”
“你是谁的东西?”孟卿棠慢悠悠问道。
“我是少爷的东西。”下身被少爷摸过的地方皮肉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林振坤流着眼泪,身体上的折磨带来了痛苦,也让他这幅早已变态的皮肉产生了更多的快感,他的腰肢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栗扭动起来,双腿大开着不要脸的往少爷身上贴去,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这个逼样还能艹女人吗?”孟卿棠猛地攥住林振坤的龟头,手指往马眼里挖去。
林振坤吓得想要尖叫,然而他连尖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被控制着在少爷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能!不能艹女人!”
“我今天很生气,所以一会儿你好好表现,不要让你自己得到更多惩罚。”孟卿棠松开林振坤,保镖立刻递上湿巾。
孟卿棠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擦干净手,示意林振坤穿上保镖递上来的新衣服。
林振坤被玩的如一团烂泥,跪在车里局促的蜷缩着穿上衣服,龟头上的金属链过长,他小心翼翼的把金属链从裤子里续出来,两手恭谨的举起来递给孟卿棠。
孟卿棠用手指勾着金属链下了车,林振坤跟着下了车就愣在原地。
往日空旷的孟宅今日竟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所有的宗亲家眷以及客人都已经进场。
孟卿棠拽着那根细链一路走进去,林振坤不敢有丝毫犹豫,踉跄的跟在少爷身后,生怕自己稍慢半步就会被拉扯的腿软跌倒,这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孟卿棠鞠躬行礼,庆祝他成年。
林振坤这才知道,今日是孟卿棠的生日,还是十八岁的成年礼。
金属链很细,夜色下并不会有人发现,可林振坤当着这么多衣冠楚楚的人被人用链子拽着鸡巴走来走去的应酬,着实难堪羞愤,他红着脸低着头,一步不离的紧贴着孟卿棠,听着孟卿棠与诸位长辈亲友寒暄交谈,心中只觉煎熬痛苦。
宴会很晚才结束,送走最后一位亲友,孟卿棠带着他重新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林振坤那棵一直高高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踏入院门,孟卿棠松了手,任由链子掉在地上,林振坤还想着下午的误会,怕少爷不得消气,想先跪地请罚,只可惜双膝还没跪下去,就看到他每日拉屎的那颗高高的合欢树上,正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旁边的奴仆正用皮鞭往这个女人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道:“骚货!下流种!狐狸精!我让你不要脸!”
院子里的灯光够亮,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奄奄一息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少、少爷——”林振坤已然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校花:“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孟卿棠笑了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抬眼看了下被吊在树上抽动着的女孩,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松了松绳子,把女孩缓缓放了下来,身子着了地,班花已经被疼痛和寒冷折磨的崩溃了,整个人被吓得不停的低声啜泣着,如风中残菊般抖动不停。
“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趴好。”孟卿棠摸了摸林振坤煞白的脸低声道。
林振坤不敢叫委屈,也不敢解释,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今天是孟卿棠的生日,自己却让对方这样生气。
接下去班花看到的景象颠覆了她十几岁人生的所有认知,她看到在学校里桀骜不驯的男生乖乖的脱掉了裤子,跪爬在地上,甚至把手伸到最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自己的屁眼。
然后一边的仆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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