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斜放在中控旁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传来震动声。仝姝拧过身子,伸手去够。捏着手机屏放在胸前,右边的乳肉被压得微微变形,只有乳头被男人指尖掐着,搓扁揉圆。“一帆。”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继续埋下头,清冷的声线经过口腔,糊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声。“接。”她右滑,电话里传来肖瑶有些焦急的声音。“喂?万里,你把姝姝送到酒店了吗?她一直没回消息。”仝姝愣了一下,五指插入男人的黑发,攥住,向后扯着用力,让他停下。“瑶,是我。”她的声音原本就偏低,酒精混着情欲打磨了一遍,一开口竟粗糙得有些吓人,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对面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沉默两秒。“你们现在待在一起吗?那就好那就好,你晚上喝了酒,一直没回消息,我怕出危险。”肖瑶在体制内工作久了,三两句就把话圆了回来。“嗯,聊了会儿。”男人递过来一瓶水,瓶盖已经拧开,她很自然地接过,放到嘴边时手才顿了顿,浅浅抿了一口。“万里在旁边吗?”仝姝瞥了一眼身下这人。“算是吧。”准确地来说,负距离。穴口忍不住铰了下身体里那根不见疲软的肉龙。仝姝听出了肖瑶刚才沉默里的欲言又止。她将身子直起来些,中指往下摁着音量键。乳头刚才还被湿热舌尖包裹,现在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像是有细小的针尖在密密扎。“你说就行,我已经走远了。”男人垂着眸子,一言不发,拇指沿唇边揩着淌下的涎液。“嗯,放心”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仝姝低头看了男人一眼的发顶,食指挑起来一绺,轻轻打着圈。“早就不喜欢了。”黑暗里,忽然荡漾开一声低笑。男人从座椅靠背上离开,微微拱起身,这个姿势显然比刚才顶得更深入,龟头又进去一截,估计是冠状沟卡住了宫口,小腹酸胀到几乎要爆炸。仝姝手里还拿着电话,眼睛却一下翻了白。男人不顾她抖得愈发厉害的身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断俯身,手指摸到二人下体的交合处。穴口受了刺激,一收一缩,不停吞吐着性器的根部。长指打圈按压着被入口处薄薄一层的皮肤,接着硬挤进去抠挖,搅动起响亮的水声。“不喜欢?”他音量如常,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将手抬到女人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开,拉出长长一条银丝。四个钢琴琴键的跨度。她身子早软得没了力气,极致深入的捣弄让她几度濒临快感的临界值,大脑像失去信号的老旧电视机,满屏黑白雪花。
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不断下压,低哑的声音落在手机听筒旁。“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年少时相爱,总是早早的就把一颗心亮给对方看,那时也不懂得如何掩饰底牌,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却早就渗进了骨子里。就像现在,他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她的嘴硬,知道她如果对他没有兴趣,早就一走了之。仝姝匆匆摁下了屏幕上的挂断键,大口喘着粗气。电话挂断的瞬间,男人双手拖起她的臀,开始了真正的进攻。她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到天上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嘴大张着,嗓子里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一会儿空虚,一会儿饱胀,她胡乱地上下颠簸,全身滚烫的血液都要被摇匀了。指甲死死嵌进男人的后背,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龟头被一股暖流当头浇下,精关大开,他想将肉棒抽出,女人却沉了腰,臀部压在了他的手背上。炙热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子宫的最深处。“还没射完?”她彻底瘫在他身上,话里已经带了沉沉的倦意。男人射了很久,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纾解过欲望。说话间,又一股热流钻了进来。腹部热乎乎的,像灌满了热水。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没想到线条清晰的小腹竟微微隆起。“真夸张。”“想不到大少爷竟然还缺女人。怎么,我不喜欢你,就没人喜欢你了吗。”仝姝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身下塞着的肉棒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白浆从穴口汩汩溢出,滴在黑色皮椅上分外刺目。比精液更滚烫的液体忽然滴落在她的耳廓。他用脸贴了贴她的头顶,手指揉捻着她的发尾,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我很想你。”她没回答,只是手撑住他的前胸慢慢直起身子,抬眼看他。与视线的碰撞相比,赤身裸体竟显得更含蓄些。眸子里的水雾像穿了线,你一针,我一针,二人隔着一层薄纱对望,正面反面绣上去的爱和恨都看得分明。她忽然笑笑,“别,我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你骗的了。”说着,伸手从副驾驶抽了三张纸巾垫着,另一只手缓缓将男人的性器拔出来,粘稠的浊液有些分量,两秒后,纸巾全部湿透。她草草收拾好就下了车,右手手腕却始终被男人紧扣着,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她刚才就领会过了,现在也不再妄图挣开。万里不说话,就斜靠在椅背上,裤子褪到膝盖下方,右腿小腿的假肢露出来一部分,整个人像一团被揉皱后缓慢散开的卫生纸,纸屑散落一地,凌乱不堪。衣服下摆,腿间,椅子上,爱液的白痕四处都是。仝姝习惯事后来一根,这次也不例外,猩红的火点被她叼在嘴里。手腕被攥得生疼,男人依旧没有要松开的迹象。仝姝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不愿给。她笑了笑,把包扔在地上,弯腰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抽碎他最后的骄傲。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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