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真不参与这事?如今您已伤好,还有望更进一步,再和张家联手,未必不可为啊?”韩宇文背手哼一声:“未必不可为?就算是有可为也不为啊。秦氏和张氏打架,我们掺和做什么……而且我总觉得现在的秦家神秘得很,听张家的说法,秦家是把张家的张厉给打死了?那可是张啸唯一的儿子,秦家敢这么做,说不定就是有什么依仗和底气呢?”韩景坤皱眉,倒不是很认同,“传闻不可信。谁知道知道张厉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秦家给杀死的,说不定就是张家故意推给秦家的呢?”韩老祖睨了儿子一眼,倒乐了,“你也知道传闻不可信啊。那又说不定是秦家真给张厉杀了,张厉还以为不是他们杀的,自以为用计,实则落入别人圈套呢?”韩景坤抹去额上的汗,如果真如爹所说,秦家,倒好生恐怖。“就让他们打去吧。任谁输了谁赢了都挨不着我们韩家什么,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找到一颗破镜丹,助我突破到筑基中期……别的,什么都不用管。”韩景坤躬身:“是。”至此,距离张厉身死,过了已有三天。这三天中,前两天张家倒还频繁与秦家交涉,如今却是吭都不吭一声了。秦德明奇怪,私下里与秦如清商议:“可是张家在密谋着什么?”秦如清嘿嘿一笑,“肯定在密谋啊,只怕是在四处钻营找帮手呢。爹,你说,如果张家要找人来打我们,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谁?”
“那肯定是韩家。”秦德明不假思索,“先前他们就和韩家联合过一次,如今再找韩家,也不奇怪。”“可是,我记得韩家老祖之前不是被咱们老祖打伤了么?”秦如清疑惑。“是伤了,但如今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就算有伤,不致命,也该好了。”秦如清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却摇头道:“此事韩家不一定会参与。”“哦,怎么说?”秦如清摊手道:“主要是这事韩家掺和没好处啊,本来就跟韩家没什么关系,秦家与韩家的积怨也不深,他们何至于淌这一趟浑水?若张家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而韩老祖又够聪明的话,遇到这档子事,就该越躲越远才好……爹,韩老祖智商咋样?”这问题问的,也太直接了。但秦德明还真凝眉认真想了想。“韩老祖……要说蠢,也蠢。早在之前他就有憨直莽撞的名声,为人像是不聪明,但要说不蠢……我觉得也有可能。当初咱们老祖拿剑指着他的时候他可是干脆利落地让出了往复秘境的开发权,一般人可没这魄力。说不定之前的憨厚就是伪装呢,内里实则是个黑心老狐狸!“秦如清笑了,轻轻一击掌,“所以啊,从往复秘境这事就可以看出,他至少没传闻那么傻,如今这件事,他们十有八九不会参与。那张家无援,还会请谁呢?他们家还能请到谁来相帮?”秦德明沉吟道:“如若韩家真不愿,那就要找盟友以及姻亲了,而盟友这种,若不是世交,也不至于帮张家到这份上,剩下的就是姻亲。张家的姻亲有金家、元家……”秦如清想,那人选估计就是在这几家中出现了。正要说话,有侍从来报,五长老请见。秦如清挑眉,“德馨姑姑?”她来做什么。秦德馨三步做两步,匆匆走过来。不等秦德明问,先将一张纸条递到他手中,秦德明一看,普通纸张上只简单写了两行字。第一行:圣血秘水。第二行:金。线条粗糙笔直,让人认不出字迹,显然是执笔人故意隐藏。秦如清站在父亲旁边,也瞄到了纸张上的字,视线第一眼就落到了“圣血秘水”上。这不是她和老祖商议给张厉灌进去的药吗。秦如清皱起眉,立马问:“这纸条是从哪里来的?”秦德馨说:“一小童递给了门口侍从,问那小童,只说是一个不认得的陌生人。那人存心隐藏,岂会让我们知晓身份?”秦德明更关注纸条上的内容,“圣血秘水,这是何物?听起来像是某种药物的名字。”见三姑姑也面露不解,秦如清想着,张厉都已经死了,此事再无隐瞒的必要,便解释道:“这就是我和老祖喂给张厉的秘药。”她简单说了下此药的玄奥。秦德馨也觉出此事的蹊跷来了,皱眉道:“那岂不是说,在今天之前,此事只有你和老祖知道?那这纸条上的人又是如何得知的?”秦如清往前小走几步,脑筋开动,喃喃自语道:“此人定是在张氏内部,在张厉被抬回去之后与张厉有过接触,而且又能知晓如此小众隐秘的灵药,身份十有八九就是一名炼丹师!”看向纸条上的第二行字,【金】,刚刚爹是不是说,与张家有姻亲关系的,就有金家。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这是不是在说,张家老祖这次寻找的帮手,是金家的人?看出了他们秦家下的药,可张厉仍然死了,也就是说,此人身在张家,洞悉一切却没吱声,还给他们递了这样一条消息……想明白其中关窍后,秦如清倒乐了,她故意捣捣秦德明的胳膊,“哎,爹,咱们家在张家安插了内奸?”秦德明当场翻了一个白眼,“若真有奸细就好了,秦家何至于像现在这样日夜警惕防范,生怕张家下一秒就打上山门来了。”看闺女儿的神色,是猜出什么来了?这小脑袋瓜就是好使啊,又赶紧问:“这事怎么说?”秦如清嘿嘿一声,细细解释说来。“这纸条的第一行写着圣血秘水,此人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我知道你们秦家在张厉身上用了什么药,可张厉仍旧是死了,张家还因此生出了内乱,所以,我对你们没有敌意,甚至我还暗中帮了你们——如若我揭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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