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霁回到公主寝宫,里间端了象牙雕花的屏风隔开。公主的贴身侍女春梨站在屏风侧挡住了去路。“禀告驸马,公主说身体不适,提前就寝了。请驸马在外间塌上歇息。”春梨不知公主那边的情况,仍按照公主吩咐的说。好在驸马也没为难,宫人服侍过更衣,便躺下了。外间的塌是之前服侍公主的大宫女睡得,公主年幼害怕,不敢独自就寝。云妃怜爱,便命人将外间也设了床榻。奶娘和宫女轮流陪着公主睡。塌上隔着纱帐还能隐约看到一点公主的床榻,丝被隆起,像是躺了个人。安静下来他才有心去想想公主今日的举动。公主好像总在性事上特别积极,是云贵妃和皇上授意要诞下子嗣,还是想要稳住地位呢?事到如今,除了接受这门亲事,已然没有别的出路了。既然是要接受的,盛雨霁也并不打算倔着,毕竟自己是家族和皇室“和亲”的人,与其拧着脾气,不如和公主开开心心过日子。哪怕在兵部挂个闲职,也能为军中出一份力。月桂是公主这并不难猜的,但是公主的心思,驸马倒是一点也不懂。公主知道宫中是要给驸马送通房的,一方面是为了巩固她的地位,另一方面是宫中要在驸马府插眼线。但奈何不住公主就是醋!她一想到驸马要与别的女人行云雨之事,她心里便酸胀得难受。驸马在新婚之夜的冷情已然让她有些难受了,若还要有人进来房里伺候,那驸马的心就更难捉摸了。于是她买通了训练内女的宫人,也算赌一把了。要是驸马没有选中她,那她也只好遵着规矩让驸马纳人。但万一驸马也选了自己,那便是天意了。可现在驸马好像是认出了自己才选的,所以驸马会和宫中要别的女子呢?公主有些沮丧,唤服侍的宫女来擦洗身子,换了衣服,才回寝宫去的。春梨早就等在宫门口,悄悄地禀报说驸马说没有带人回来,也没有怀疑,已经睡下了。公主的嘴角边忍不住地上扬。轻着脚步走回里间,灯光昏暗,瞧着塌上的驸马好似睡着了。驸马当然没有睡着,公主今天在他手上爽快了几回,他可还没有呢。晚间选通房的时候,他一眼便认出了公主。阳物瞬间便起了反应,任是别的女子再风韵撩人,也吸引不了他半点。回想着公主在宴上又爽又羞的样子,在偏殿粉嫩多汁的花穴的样子,已经柔软窒息的穴肉手感。仿佛手上还有淫汁的味道,解了裤头,自渎起来。他极少做这档子事,不得要领,前精吐了许多,也不甚舒爽。想起恭房留的热水应该已经凉透了,便想冲洗一下去去邪火。走到恭房刚准备宽衣,忽的背上就被什么撞到了。“啊!”“怎么了公主?”春梨的声音在外间传来。“没,没事,我差点滑了一下。”“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不……不用。你去歇息吧,我自己来。”盛雨霁刚刚本能反应是要做出攻击的,但看到是公主之后,便生生止住了,顺着惯性将公主抱在了怀中。
因着今日的种种春色与荒唐。公主有些害羞,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此时又被喜欢的男人抱在怀里。花穴又悄悄湿了。盛雨霁难得体贴了女孩儿心思,也没有多问,就是将公主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地走进宽大的浴桶。桶中是宫女重新添的热水。水打湿两人的衣物,贴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身材都一览无遗。被温水包裹着,湿透的里衣裹缠乳尖,亵裤也陷入花穴中。公主忽然有些想要落泪,暖暖的热意蒸的眼睛通红。泪突然就滴落下来,滴入水中。不大的声响被驸马发现了。“怎么了?是臣今日惹公主不高兴了?”公主摇了摇头,却更把自己往驸马的怀中挤。或许是一些绵软的脆弱击中了盛雨霁的心。他温柔地替抹着泪,手也轻轻拍着她的背。被安慰的公主却更委屈了,呜呜咽咽地哭出来了。“你……你……能不能,不要纳通房……”盛雨霁心底一酸,此时的公主就如同任何平常人家的妇人一样,只是在为了丈夫的爱而计较罢了。“臣根本不需要那些人,臣有公主便够了,是吧,月桂。”公主听到之后抽噎更大声了,似乎还带了一点悲伤:“那……那你能不能,喜欢我……”盛雨霁没有回答,他吻住了公主的唇。缠着丁香小舌与公主纠缠。拍背的手摸向了乳尖,另一只手探入完全湿润的花穴中。有了温水的润滑,花穴没有之前那么黏腻难行,更添一份戏趣。公主的手摸向早已勃发的阳物,借着温水上下滑动。对于渴求了一天的阳物来说,这显然是不足够的。唇被吮得发麻也不肯分开,公主握住阳物对准了花穴,腰往前一送,借着热水整根纳入。温热和被填满慰藉了一天的欲渴。驸马动腰狠狠出入,所有呻吟都被吞在喉中。未恢复的嫩穴被摩擦得通红胀大,乳尖也有些酸痛。但这场无声的情事,让两人的心,都异常满足。公主:他不爱我嘤嘤嘤嘤嘤嘤嘤驸马:和公主夫妻生活美满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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