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一个脸皮厚且妄图颠覆璃月政权的,大概会视若无物吧,偏偏许嘉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凝光才会授意铁衫这样说。
铁衫微微摇头:“您是凝光大人的贵客,璃月的有功之臣,所作所为皆为璃月及人民着想,不必如此。”
“……”许嘉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越听这话,她越觉得回头就要被凝光坑一把了,鬼知道那群抓捕荧和派蒙的千岩军会怎么对她们两个说。
他们可能不会说什么,也就只是聊一聊那位黑色头发的年轻冒险家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她们在绝云间的行踪,虽然她并没有这么干。
但既然七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也不会在意这消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只要对他们有利,怎么说都可以。
许嘉在心里哭哭唧唧的,果然论心脏,她玩不过凝光,到底还是会被她坑啊!不行不行,一生要强的璃月人绝不认输!
谈完正事,铁衫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不过谁能想到飞来横祸,帝君也能遭此劫难,又有谁能想到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到刺杀帝君。”
“是啊,世事无常啊,真就是活久见,现在璃月民间都是怎么说的?”许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铁衫聊天,因为帝君遇害一事整个璃月的局势都有些紧张,民心惶惶,偏偏七星还在大肆通缉旅行者。
铁衫无奈的摇摇头:“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说帝君是魂归高天,升入天空岛,也有的人说帝君渡劫失败,还有人说帝君是为了体会人间极大苦转世投胎。
现在已经变成了凡人,反正众说纷纭,七星控制了舆论,不过有关帝君的种种猜测还是止不住,现在也只能让兄弟们抓住刺客给民众一个交代。
毕竟刺客一日不抓住,七星在民众的形象就会受到质疑。”
许嘉认同的点点头:“也是,毕竟从前的璃月,凡事都是帝君做主,七星也是帝君的下属机构,帝君出事所有的担子都落到了七星身上,遭受质疑也是正常的。”
心里却在想这些坊间传闻倒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帝君确实化作凡人隐匿人群之中,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谁能想到钟离就会是岩王帝君呢,正因为想不到所以才会传出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的笑话。
铁衫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唉,只希望这日子快些过去吧,哦对了,还有一事要告知你,前些日子你不是将一群盗宝团送入了璃月监狱吗?由于他们诚心接受改造,在一众劳改犯中思想觉悟最高,总务司决定提前释放他们,大约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消息,许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等着他们出狱呢。”
铁衫点点头,评价道:“大约是你的功劳吧,兄弟们很久没见到像这样思想觉悟高的盗宝团了。”
这些盗宝团成员每天按时按点准时起来接受改造,热情多到用不完,不仅不记恨把他们送进监狱的许嘉,反而还对她尊敬有加,俨然将她当做了老大,不过也好,有许嘉在这群人倒也不至于走弯路。
又聊了一会儿后,许嘉这才道别铁衫,前往辰玉坊,自【吞兽计划】后,许嘉就成为了辰玉坊的座上宾,每一次来都有固定的雅间可以泡着,加之又是坊主的好朋友,打折什么的都在情理之中了。
这个时间段本应该是辰玉坊人多的时候,但才发生了请仙典仪上帝君遇害一事,闹得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闭门不出,害怕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许嘉不管其他,和掌柜说了几道菜,便去了自己的雅间,郁绯果然在雅间里,此刻的她正手把手教郁白画画,见到许嘉来,对郁白说:“你先去找北铰哥哥玩,我和你小许姐姐有事要说。”
郁白点点头,声音软软糯糯的:“知道了。”然后捧着画蹦蹦跳跳的走了,整个雅间就只剩下了许嘉和郁绯二人。
许嘉坐在郁绯对面,将一大堆信件从空间终端里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这些信件不加整理在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郁绯说:“我听说你去围观请仙典仪之后就被当做刺杀帝君的刺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她还为许嘉担心,不过一想许嘉的运气一向很好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再加之她对帝君崇拜成这样甚至还设计了诸多仙祖法蜕玩偶,怎么看都不会像是刺杀帝君的刺客,就没那么担心了,在雅间里等待着许嘉的到来。
“别提了,刚被凝光坑了一把,现在不是很想说话。”许嘉叹了一口气,随后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全部跟郁绯讲了一遍。
郁绯听完后道:“那位旅者,据说是让蒙德从风魔龙肆虐一事中获得解救的英雄,还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这种事情连我们都知道,七星不可能不清楚,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刺杀帝君?而且她完全没有理由刺杀帝君,所以七星大肆通缉她莫非另有隐情?”
“然也。”许嘉打了个响指,觉得郁绯好歹也是百宝奇货的重要店员,就是自己人,怎么着也得知道些内幕,“这对七星来说可能是个机会,利用帝君遇害且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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