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若水的情绪因为转移开的话题变得好了一些,到底年纪小,喜怒哀乐的情绪也散的快,“紫芫姐姐虽然不是名门之后,却生得美丽动人,温婉端庄,但你明明不喜欢她,所以我奇怪一向从不听命于人的易哥哥怎么会委屈自己听从这儿太后娘娘的旨意娶了紫芫姐姐,还让紫芫姐姐怀上你的孩子,又不给人家一个正式的身份地位,你这算哪门子的事呀?”
玄易笑了笑,假装认真的考虑一下,“嗯,确实是个问题,对呀,我为什么要娶紫芫呢?一个太后娘娘的旨意算什么,要不,我休了她娶你为妻?”
“胡说八道。”若水笑着说,并不当真,“我们二人是兄妹好不好,你这种想法可万万要不得,不会真像那个混帐皇上说的,你娶紫芫姐姐只是因为紫芫姐姐长得和我相像吧,我可从来没有觉得你是喜欢我。”
玄易点点头,半真半假的说:“嗯,你别说,紫芫和你确实有几分相似,难怪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当是一见钟情,原来是和你这丫头长得相像,你说我费这个劲做什么,要是想要找个一样的,直接娶你不就得了,而且还近水楼台先得月。哈哈,好了,好了,开玩笑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心碰到马车的木板。”
若水假意用手去打玄易,但也只是比划比划,知道玄易也只是开句玩笑逗号她开心,“哼,要是你敢欺负紫芫姐姐,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1
马车这个时候在一家酒家门前停下,是一处不太大,但收拾的极是干净的酒家,门前的灯笼在风中摇摆,还有几个人在静静喝酒,偶尔谈上几句,都是一些寂寞的夜行人,有路经此处,也有不愿归家之人。
“就这儿吧。”玄易知道这儿,也晓得这儿是个保险所在,门前有标记,只有明眼人才看得出,这儿也是玄王府的产业之一,“我们去二楼寻个单间坐坐,叫上一壶好酒,易哥哥陪你醉上一常”
若水的情绪已经比刚才好了一些,点了点头,下了马车,玄易撑开伞陪着若水走进二楼,感觉有目光落在他身上,目光中有些诧异,他随意扫了一眼目光来处,那人正要坐进一辆马车离开,背影有些熟悉,若水拽了他胳膊一下,示意他快些,风太大,刮的雨落在身上湿了衣服。
那辆马车很快离开,马车的标志提醒了他,那是冼家的马车,刚才看他的人是冼紫芫的大哥冼建安,他一定是看到自己和若水并肩而行,心中不解,以自己一向风流的名声,冼建安肯定会以为自己又在外寻花问柳了。
“易哥哥,怎么了?”若水发觉玄易有脚步有些停顿,也停下脚步不解的问,“雨都把衣服打湿了,我们快些上楼吧。”
“好。”玄易应了声,收回目光,陪着若水上了二楼。
二楼一处单间,这儿伙计自然是认得玄易,但也不显示出认识,只是依着规矩上菜,晋护卫守在门外,寻了把椅子坐着休息,略微远开一些,既看得见房间的门,又不必一定要听到里面的对话。
他是玄易的心腹之一,玄易一向信任他,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知道一切,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
若水在椅子上坐下,窗户被风雨吹得哐啷做响,她却不愿意关上,听着这声音,有些出神,好一会才说:“师父就喜欢开着窗户,说是刮风下雨的时候最是惬意,这是天地间在唱歌,我却不太喜欢,小时候害怕,怕黑,大了才好一些,记忆里没有关于自己的记忆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易哥哥,你认识我的父母吗?他们是好人吗?”
玄易突然想起冼紫芫说的,这样的风雨天最适合睡觉,她喜欢,因为这个时候她可以不被打扰。
“易哥哥,我不一定非要知道我的父母究竟是何人。”若水苦笑一下,“他们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把我丢弃,是不是?”
“你是一位前辈送到玄王府的,可惜我们没有再见过她,她说她是受朋友所托将你送到玄王府,名字是这位前辈告诉我的父母,说是希望你可以如水一样安静幸福的过完一生。”玄易语气温和的说,“她并没有和我们说起你的父母究竟是何人,但我相信你的父母一定是好人,他们一定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将你送来玄王府,而且能够让那位前辈出面,你的父母一定是很厉害的人。若水,你要相信,你的父母他们其实很舍不得你,但是,也许他们已经离开人世,也许他们得罪了一些坏人,怕你受到牵连。我虽然不知道其中内情,但以我的江湖经验来看,他们绝对是不得已,而且绝对是好人。”
若水突然哈哈一笑,笑中藏泪,“你总是会拿好话哄我。”
玄易微微一笑,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说开了,反而无趣,若水是个聪明人,她能够猜得出她的父母身份特殊,他不讲,她自然也不会强迫他回答。“是呢,好听的话是易哥哥最擅长讲的。”
一夜风雨,不大的雨,极大的风,在窗外一夜未停。冼紫芫睡的很安稳,她喜欢这样的天气,在冼家的时候,只有这样的天气里,她才可以安然的不被打扰的入睡。
清晨,听到外面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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