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先送我母亲回去歇息。”关宇鹏扬声吩咐自己院落的奴才,“时候也不早了,母亲也该早早歇息养神,明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听着儿子下了逐客令,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冼紫瑷,她还是选择了离开,搭着自己奴婢的手臂,慢慢走出关宇鹏的院落,脑海里一直在考虑下一步要如何做。
“娘。”关宇程正好从外面回来,下了马车,一眼看到自己的母亲,立刻迎上前,笑着说,“您去看大哥了。”
关夫人看着关宇程,想到自己的相公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子,还生了一个儿子,偏偏两个儿子全瞒着她,大儿子到还罢了,一直在边关少有回来,知道的晚一些也有情可谅,但这个小儿子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竟然不和自己说,不由得有些恼火,恨恨瞪了关宇程一眼。
“宇程,你的父亲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你是不是知道?”关夫人声音有些恼怒,“你为何不和为娘说?”
关宇程一愣,面上有些意外,下意识瞟了一眼大哥关宇鹏的院落,口中笑着说:“娘,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消息,这怎么可能,父亲在朝为官,事情多一些,在外面有些应酬,有些女人您也要包容些。”
关夫人差点骂人,“包容些,包容到他在外面为老不尊生个私生子?你和为娘说,是不是他还有别的女人,还有别的女人给他生了儿子女儿?”
关宇程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不得,立刻转移话题,“今天孩儿接到含玉公主的信函,说是煜皇子回宫后和太后娘娘说起了我与她的亲事,煜皇子说您把关府打理的不错,只是事情多一些,却只有您一人,含玉公主下嫁是件大事,关乎皇宫的面子,自然是要仔细些,虽然那个冼紫瑷出身商贩之家,但冼家一直为宫中提供衣饰,煜皇子说,想要让冼家铺子为含玉公主准备出嫁的衣饰,但含玉公主是金枝玉叶,不好抛头露面,府上两位小姐一位公子,只能与两位小姐打交道,太后娘娘属意二小姐冼紫芫,但冼紫芫所嫁之人是玄王府的长公子玄易,玄王府身份地位特殊,不好勉强,到是冼紫瑷也是冼家的女儿家,可以与含玉公主面谈,商定需要的衣饰。所以要麻烦冼紫瑷明日去趟宫里。”
关夫人有些恼怒,“怎么又是这个贱女人1
关宇程微微一笑说:“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她最是疼爱含玉公主,自然是希望含玉公主嫁的风光,您和冼家铺子不熟悉,不如让冼紫瑷出面和冼家铺子打交道,功劳是我们关府的,辛苦却是她的。”
关夫人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只能以沉默表示接受。
“是孩儿和大哥讲一声还是您和大哥讲一下?”关宇程轻声问。
“那个贱女人饿晕了。”关夫人恼怒的说,“只不过一天三餐没有吃,竟然就饿晕了,你大哥恼的很,把为娘数落了一通!为娘正恼着,你去和你大哥说吧,为娘可不想看那个贱女人得逞的模样。”
“饿晕了?”关宇程一愣,“您关了她禁闭,没有吩咐人送茶水食物过去吗?您是一位长辈,怎么可以如此,大哥生气也是正常的,她一定会怪您只疼爱孩儿却不关心他。大哥一直在边关,关府能够如此安稳也有他的功劳,您就算不喜欢冼紫瑷,也该宽容些,她不过是一个商贩之女,能如何?”
关夫人点了点头,“是,你大哥就是气恼这个。”
“那孩儿过去吧。”关宇程轻声说,“大哥正在气头上,您是长辈,让大哥说在面上也不好。大哥如今中毒,不能有自己的儿女,心中本就郁闷,娘以后要迁就些他们夫妻二人。”
关夫人长长吁了口气,半天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关宇程去和关宇鹏说有关让冼紫瑷去宫中和含玉公主商量婚嫁衣饰的事情。
关宇鹏院落里的几个奴才见是二公子关宇程,刚要出声和里面的大公子说一声,关宇程摆了一下手,示意他自己进去就好。走到门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低低的交谈声,似乎是自己的大哥和冼紫瑷,冼紫瑷的声音有些嘶哑和虚弱。
“紫瑷,你终于醒了,想吃些什么?”关宇鹏温和的问,“为夫没有在家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形出现,母亲也是忙着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才一时疏忽,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昏迷的时候,母亲在这里,也是很内疚,走的时候还一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
“是紫瑷不争气。”冼紫瑷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和哭泣之声,“害得相公和婆母担心,婆母忙着小叔子的亲事,还要顾着紫瑷这边,还有府上的小小姐要婆母照顾,紫瑷真是不孝。”
“没事。”关宇鹏将冼紫瑷揽在怀中,安慰的说,“只是一时疏忽,你也要早些恢复,明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你去做,为夫这几日在京城有许多旧时相识要拜访,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中需要相公去打理的事就要麻烦你去做,若是不懂得如何做,可以去问母亲,或者直接问我。”
“紫瑷记得。”冼紫瑷轻轻叹息一声,“紫瑷真是无用,让相公操心。紫瑷一定尽心尽意,婆母是为了整个关府,紫瑷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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