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去了fbi,他们一直有互发节日祝福问候对方的境况。“你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以斯帖。我还以为你会继续攻读数学,你对数字一向敏感”瑞德其实不怎么习惯和别人相处,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霍普姐弟是他的朋友,虽然他们从没一起上过高中。“噢。我原本是想的,你知道我后来去了莱特曼博士那里。”“是的,莱特曼博士还提起你了。”瑞德说得非常客气,他隐去了一部分真相,比如说,莱特曼博士提到她的时候非常的愤怒加恨铁不成钢。惹得小博士一时间手足无措。“噢,卡尔还在生气我半路跑去当记者这件事。”以斯帖知道自己的老师是什么德行。“他还是希望你能回到他们的机构。但福斯特女士却有不同的见解。她认为你找到答案之后就会回去。”瑞德看着以斯帖看菜单的模样,局促地舔了舔唇,“我认为也是这样。”沃尔特看着自己姐姐欲言又止,他最后有些泄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回到这里?”“是的,在你有记忆的时候,你就已经生活在内华达州了。沃尔特。”以斯帖虽然和弟弟沃尔特只差了两岁,她的记忆一直很好,她一直记得他们一家在巴尔的摩发生的事,她对巴尔的摩一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以斯帖看着弟弟,她抬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她扭头对着瑞德说:“你要吃什么,斯潘塞,我请客。”沃尔特对姐姐一向是没什么办法,转而开始询问起她最近的近况:“最近在忙些什么?”“是有一件棘手的事。”以斯帖组织一下语言作为开头,她随即表示,“我认为我能处理好。但我也想咨询一下你的专业意见。”“嗯?”“这个话题留到饭后吧。不要影响食欲。”以斯帖没有迫切地寻求帮助。“什么?你简直疯了!”在晚餐过后上甜品的时间,沃尔特听了以斯帖向瑞德询问的事,有些反应过度,引来不少顾客的注意。他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涨红了脸,压低了声音:“如果父亲和妈妈知道你干的事,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瑞德不好说他们的家务事,但以斯帖开口问了,他也提供了他专业的分析:“听上去像是斯德哥尔摩症?”“我一开始也怀疑这个。但蕾切尔完全不符合这一点。她很清楚莱克特的所作所为是错的。她也称上帝会审判他的罪孽。顺便说一句,她是一名天主教教徒。”以斯帖不是没有怀疑蕾切尔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症,但她表现出完全跟这个症状相反,所以她就否决这一点。“她听上去她并不认同莱克特的所作所为。”瑞德皱眉,“很奇怪,一般罪犯的伴侣都会为罪犯美化他们的罪行。”“我觉得莱克特的罪行实在难以被美化。”沃尔特也加入了讨论,他有点明白为何姐姐会选择饭后讨论这个问题,一提起‘汉尼拔莱克特’这个名字就能让他食欲全无,现在面对甜点都难以下咽。“但她不愿意用‘恶魔’这种非常具有贬义指向意义的词语形容莱克特。反而用‘堕天使’来形容。”“也许是因为莱克特的经历意味着他不是天生的食人魔。”瑞德用专业的角度为以斯帖剖析,“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他变成了食人魔。”以斯帖想起蕾切尔说过的那件让她胃部抽搐的事,她想起来留忍不住地反胃:“蕾切尔曾经说过,莱克特有一个三岁而亡的妹妹米莎。是在二战时期,被一群强盗所杀,他们不仅杀了米莎而且还吃了她。不仅如此他们还喂食给莱克特。”“这就是应激源了。”瑞德说到自己专业的部分语速非常快,他的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这很有可能改变他。他想把所有人变得和他一样。在不知情的时候,吃下人肉。”以斯帖抿唇:“他在同化那些人。但你接触过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案子吗?我看过剪报,蕾切尔也曾经目睹一场凶案现场,她曾经用达芬奇的著作《维特鲁威人比例研究》来形容……”“这也许就是莱克特一直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像莱克特这样的人,他在他的领域一定觉得自己曲高和寡,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把谋杀布置成艺术,蕾切尔懂他的艺术。”瑞德飞快地说。以斯帖感叹:“我真该早点寻求你的帮忙的。你给我推荐了新的思路。蕾切尔说过,她长得很像米莎,她的真名叫做米娅克莱斯特。我很怀疑,莱克特与她哥哥约翰克莱斯特的死有关。”“你认为,莱克特因为米娅长得像米莎把她变成自己的妻子,杀了她的哥哥?”沃尔特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一些一种也有这种可能的感觉。“你想控制一个人,首先让她被社会隔离,我想那种情况下她会依赖莱克特。”瑞德皱着眉说,“我是说,这也是有可能的。”“能帮忙查一下米娅克莱斯特的事吗?”以斯帖询问瑞德。“我可以让加西亚帮忙。”瑞德点头,他又看着以斯帖,“你上次托我的事,加西亚查到了关于红龙的案子。”“红龙?什么红龙?是哪个八十年代初喜欢留牙印的红龙吗?弗朗西斯道拉海德。?”沃尔特皱眉,“你查他干什么,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是的。我还不知道结果呢。沃尔特。”以斯帖无奈地提醒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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