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当晚,是何自华半哄半强迫,她才勉为其难的让他开车送她回家。
主要也是因为,下身又酸又疼,双腿抖个没完,她实在也不想以这副凄惨落魄的模样在路上走。
她自己觉得凄惨落魄,在何自华眼里看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娇得要命,一看就是被男人疼过的模样。
停下车,他将女孩的碎髮收拢好,粗砺指腹温柔的在她唇边来回摩挲。
「明天是上班日,妳家人应该都要工作,我给妳送饭好吗?」
小姑娘马上充满警戒的瞪视他。
这变态,今天用掉一盒套子还不够吗?
何自华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只是饿得慌,又不是禽兽,最近都会让妳好好休息。」
陈晓安哼了声后,用极其沙哑嗓子怒道:「坏东西!再也不想见你了!」
样子娇极了,声音也娇极了,他开始不想放她回家了。
但考虑到她年纪小,也顾虑她家人的感受,何自华最终还是揉揉小姑娘的髮顶,温声哄着:「真的只是怕妳没饭吃,又得自己做饭。」
她扁着嘴,最后还是乖乖点头。
她父母性格开明,不会将孩子管得死紧,但相对的,有些小事也不会安排得这么周到。
何自华又亲了亲小姑娘的红唇,才让她下车,看着她用极彆扭的姿态,温吞缓慢的进了大门后,他才安心将车开走。
隔天也乖乖的送了饭,抱着她亲一会儿就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自华都乖的像隻大狗狗似的,除了她晚上出门会坚持非要接送她以外,其他时间,两人都在各忙各的。
他忙着工作和毕业前的琐事,她则是忙准备升学考试。
日子一天天的翻过,德勤商工六月中的毕业典礼,即使何自华说没关係、毕业典礼不太重要,但陈晓安心软,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实在舍不得让他还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她购买了永生花的花束,然后尴尬至极的发现——他们班只有她一个家人代表出席。
她甚至被他的导师安排坐在他们班的座位里——因为太多毕业生没出席,整班座位空落落的实在不好看——她一个人抱着花,穿着妈妈新买的小裙子,尴尬欲死的坐在何自华旁边。
毕业典礼结束后,何自华带她去吃了午饭,回家后还亲手给她煮了奶茶,吃饱喝足后,亲亲爱爱的将小姑娘抱在腿上吻了又吻。
她今天特地打扮过,素色短版上衣搭配格子短裙,白白嫩嫩的腿儿露在外头,小女生穿着白色的短袜和黑皮鞋,看起来极其乖巧可爱。
即便怀里的她没有气恼,自己又硬的发疼,但何自华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回极其克制的操了她三次,她就全身酸痛的躺了一整天……她明天没放假,晚上还得去补习,根本动不得。
在心里嘆口气,帮陈晓安整理好衣服,又揉揉她的圆脸蛋后,才甘愿把人送回家。
……
自年假放完后,何自华就默默改了自己原来的作息。
通常他清晨就进奶茶店里煮茶水和茶料,忙活完了把店交给阿华,自己则是到汽车保修厂做事,他做了许多年早已是大师傅等级,手底下有自己亲自带出来的学徒,老闆为了留人,给他很多弹性空间,所以即便他个人收入已经远比保修厂薪水还高,他还是照常留在这里工作。
后来只要一接近放学时间,只要手上没有棘手的工作要处理,何自华便雷打不动的回奶茶店等人。
陈晓安有时自己来,有时和同学一起,校庆前她还躲着不肯见面时,何自华只能远远看着她,亲手给她做饮品,现在好多了,若是她刚好独自前来,还能把人哄进储藏室抱着亲一会儿。
碰到晚上她要补习,他便每晚掐着时间接她下课,夏天给她做果茶,秋天给她炖梨,冬天煮热奶茶,就是等着她下课奔向他时,给他的世界带来一盏温暖的月光。
唉,跟小女生谈恋爱就是辛苦,怕碰伤她、怕累着她、怕委屈她,怕让她分心影响学业……
越疼她、越爱她,顾忌就越多。
疼痛与甜蜜相伴的恋爱,又走了几个月,何自华始终克制自己,即使偶尔两人亲到有些失控,她衣衫不整的骑在自己身上,花汁甚至濡透了内裤,将他大腿也弄湿,他也只敢用唇手取悦他的小女孩,不敢动她。
农历年节,何自华没有再应父亲家的约,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家,不必再去别人家蹭那些零星而短暂的温暖。
因为这件事,两人有些不欢而散,但他实在不愿意再去叨扰别人团聚,假装自己也是阖家欢乐的一员。
他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
挂在心上念着的人。
除夕当天,何自华大清早就出门,跟着婆婆妈妈们挤最后一波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黑猪肉、韭菜,还有两人都爱吃的菜类,菜市里实在人挤人,他看不过去还帮忙几个大姐阿婆搬菜上车,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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