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和地毯上。
她手一指,“呐。”
“战斗力还不错。”
“心疼了?”
“心疼你只买这么一点。”
杨慕灵嘴角一勾,不想再跟他扯,“我上去换身衣服。”
裴砚深握着她的手没松,顺着她的指尖捏了捏她的软包,嘴里关心她,手里带出了几盒药,仔细看了药名和功效,眼神幽深不见底,语气听不出好坏,“家里有医生,何必到外面买。”
接着话锋一转,“记得遵医嘱。”手腕一翻,把药放回她包里。
“去吧,换身衣服,下来吃饭。”裴砚深拍拍她的腰。
“嗯。”
杨慕灵心如鼓擂,直到关上房门,那抹探究的眼神才被彻底隔除,她猛喘了两口气。
在包包的隔层里拿出小密封袋包好的药片,攥在手心里,在房间里来回打量,最后锁定在卫生间。
杨慕灵用保鲜膜又包裹了几层,拿胶布粘在了里侧马桶盖的上方。
既最大限度的离水,也能利用惯性蒙蔽住。
按了一下冲水马桶,快速的换上家居服,在镜子前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刚开浴室门就吓了一跳,裴砚深正对着门坐着,把玩着她的包,双眼锐利,似乎能够割开任何虚假的谎言。
“怎么上来了?我马上就好了。”杨慕灵拢了拢发尾。
“饭好了,来叫你。”
“佣人来就行。”
“怕他们不方便,我来放心。”
裴砚深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杨慕灵心里发麻,手里还握着那个包。
不知道他看出来多少,又或者只是试探。
杨慕灵转头朝他笑,牵起他的手,摇了摇,“那走吧,我好饿,有没有我爱吃的菜?”
裴砚深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当然有,小馋猫。”
那件事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桌吃饭。
菜品丰富,多以鲜虾蟹肉为主。
杨慕灵看到这一桌,倒吸一口气,捏着筷子无从下手。
斟酌半天夹了两筷子清炒油麦菜,慢慢吞吞的吃着。少油,少荤腥,比较符合她现在的胃口。
“肠胃好些了吗?”
“还行,估计之前是吃杂了,所以有点不舒服。”
“最近天凉了,注意身体。”
“嗯,你最近工作忙吗?”
杨慕灵不动声色的把裴砚深给她夹的荤菜往碗沿扒拉,礼尚往来的回了他句客套话。
“有点。”裴砚深话语一顿,试探的问道,“最近要出差,和我一起去?”
跟他去,自己的要紧事不就耽误了?长期生活,很难隐藏的。
杨慕灵手里一紧,筷子贴的密不可分,仔细探究他说的是玩笑话还是正经话。
“好。”
裴砚深说这本就是逗她玩,有想过她冷漠的拒绝、傲娇的答应,但觉不是这样勉强。
裴砚深没放过杨慕灵神情一滞,长呼一口气,像是做了巨大的心理准备。
和他待在一起勉强?
裴砚深闪过一阵恶趣味,倘若顺应下来呢?她是会委曲求全,还是会想法设法的退掉,也许她还有别的目的——她一向如此,达到她的目的前会乖乖听话,完成后再反咬一口,像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偏偏你拿她没办法,即使是假的也愿意再纵容她一次,并在心里反复默念——下次就好了。
裴砚深脸上翻云覆雨的变,正当杨慕灵以为他察觉什么时,他大手一挥,“不用了,留在家里等我。”
杨慕灵一阵轻松。
这点动作没逃过裴砚深的法眼——他又后悔了。
不和他待在一起倒是挺开心,也对,她心里有一切,被开的女佣、做客的季然、门口的花花草草,唯独就是没有他,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裴砚深把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吃饱了。”
杨慕灵眼观鼻鼻观心,他这是生气了?
那自己还吃吗?
不吃了,反正也没胃口。
杨慕灵心安理得的放下筷子,眨巴眼,“那早点休息吧,我有点困了。”
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的上楼洗漱了。
裴砚深双手抱臂,坐如针毡,挤出一声气笑。
得,他还真说对了。
因为孕期,杨慕灵格外的嗜睡。
裴砚深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一片漆黑,裴砚深起初以为是杨慕灵不想面对他,找睡觉当借口。
毕竟这段时间佣人都说她爱睡觉,一天的大好时光都是在梦里度过的。
裴砚深也是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忙,没空陪她,杨慕灵一个人也无聊,就让她出去逛逛,透透气。
裴砚深去客房洗漱完回来,床上依旧鼓起一团,仔细看就能发现规律的起伏。
这时候,裴砚深才意识到,她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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