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你在吉良城内等消息。」语毕便化成流光朝西南飞去。
地仙朝着那道流光跪了又跪叩首,内心燃起无比希望。
流光霸道地撞进曲静洞内,把一直运转的炼丹炉撞飞,玄黑赤线的娇小身影飞进总坛,这突来的攻击让洞内黑衣人鸡飞狗跳陷入混乱,「是谁!!」
「来踢馆的。」青云剑出,清冽的剑气随着话语扫荡整座山洞,他一掌拍散一排的牢笼,一拳将炼丹炉砸成碎片,他端详了丹炉内部不禁大怒,「…好啊!居然敢用地仙灵力去炼化瘴气!知不知你们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哪里是炼丹?根本是要炼出大妖魔,这群狂徒!随着暴怒的声音青云剑所飞之处皆是死亡,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定睛看手臂缠上如火焰般赤红的铁鍊,那铁鍊碰上皮肤就像烙铁般滋滋冒出白烟,几个人拿着铁鍊另一端,后头走出披着斗篷看不出长相的男人。
「居然敢隻身闯狼锋门,仙客好大的胆量!」
紫箏冷笑,「还以为是有大本事呢,连地仙都敢绑架炼丹?原来只是靠这捆仙锁呀?」
「今日你破坏掉的丹炉就用你下去炼化!」男人大喝一声,门人纷纷持刀飞身过来。
「若本大爷是神仙搞不好还真着了你的道,」紫箏单手制住面前的刀,愤怒又从容的冷静,「不好意思,本大爷只是一隻小蚯蚓,用不上你这尊贵的捆仙锁!」青光伴随龙吟长啸大放,强大的灵力如暴风席捲而去,不管是攻上来的还是持锁头的亦或是发话男人全都化为碎片,风平浪静后只留一室静寂与孤伶伶掛在身上的锁鍊。
扯掉满手的鍊子,他拍拍满手焦痕收回青云剑。
好不容易摆脱地仙们的纠缠,抱着收到的各种酬谢吃食飞行,还咬着豆沙包呢又有人在跟着他,来者感觉并无恶意兴许只是目的地相同,就怕空中撞在一起法术失效坠地,紫箏乾脆先行降落?反正他满手的食物飞行确实危险。
结果那道气息也跟着降落,紫箏站在原地想等人靠近一探究竟。「出来吧。」
从树后走出来的身影一身墨蓝飘逸,看得紫箏差点被豆沙给噎死。
好不容易把豆沙给吞下去,他赶紧拱手:「拜见神君。」这瘟神是怎么一回事?到哪都碰得见?!
帝林背着手口气淡然,「在人间别喊称谓了。」
「是。」
他自认不是和帝林神君可以间聊的关係,气氛安静几秒,「想不到帝林神?」差点咬掉舌头,「神?公子也来人间巡查。」
「你也在巡查?」神君反问。
他是来放假?现在却有种又在处理公事的感觉,「?就四处看看有没有需要去除瘴气的地方而已?」
「是吗?」神君突然走近,让紫箏要抬头才看得到脸,那眼神突然从他脸上飘到手上的大包小袋,「这是什么?」
「?」这是闹哪样?为什么突然对这些有兴趣?「人间吃食罢了。」
冷不防地神君伸手就拿走袋中的麻糬往嘴里塞,紫箏吃惊到连嘴都忘记要闭起来,少了平常严肃的模样反倒多了些单纯可爱。
「这是…人间吃食?」
紫箏颤颤的拿出小布袋,「要、要沾花生粉吃…」
眼前人一举一动完全破碎了他以前熟悉的印象,那双眼睛多了些紫箏读不出来的情绪…以前有多高不可攀现在就有多衝击,他捧着花生粉给神君沾着吃,在一片树林间突兀又和谐的两人。
「那个,神…公子,不如这袋就给您?」开始想溜的紫箏乾脆递出装着麻糬的纸袋与花生粉小袋给神君。
帝林看着他,接过纸袋…然后从紫箏手中抽走其他纸袋…抽着抽着紫箏的手就空了,「你要往哪里去?」
错愕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莫名被半路打劫开始有些窝火,那些可是他的奖励耶!「京城。」没有以往毕恭毕敬的口气,紫箏冷冷地答道。
「喔。」
「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忍住,牧紫箏,对方可是神明,身分最高的无赖…馒头再买就有,糖粑再买就有…冷静冷静…
礼行完紫箏脚跟一转往前走去,只想赶紧摆脱这个大麻烦,想不到才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脚步声,回头看神君抱着满手纸袋跟在他身后,「…公子?」
「我正好也要去京城。」神君人长脚长两步就与他并肩,「一起走吧。」
「…」紫箏开始觉得头疼还是脸上淡如水,神君此时从纸袋里拿了一颗馒头递给他。
他真想乾脆爆打一顿问清楚这大个儿到底有什么目的,接过馒头恶狠狠咬一口内心一长串的抱怨,两人还是用走的往京城前进去了。
紫箏没发现的,是帝林微微扬起的嘴角以及配合而放慢的脚步,神君觉得自己就像是对着一头小豹子投放食物,见她时时露出爪子又犹豫地收回去,最后喜孜孜地塞满嘴的食物将所有不愉快拋诸脑后。
京城
若说吉良城的瘴气浓度是微薄小雾的程度的话,这京城的瘴气已经是伸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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