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兰泽在一旁听着,觉得江肆这话说得有些古怪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江肆半搂着闪身离开。
两人刚到家,就觉得不对。
四下禁制被破除不说,窗户大开,地上台面等铺着一层薄薄沙尘,隐约间还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越往里走越甚
兰泽强忍着阵阵不适,推开卧室的门,被眼前景象吓到。
夜泛天那变态竟在他们卧室里搭了个小型尸堆,尸体层叠堆积已经垒到房顶,每个人都被掏了心扯了肠子,血就这么嘀嗒流着,顺着尸体往下、漫到地板,泛着腥气。
兰泽背脊发凉,忍不住颤了一下。
侧脸看向江肆,刚想开口,却见他薄唇紧抿,沉戾着脸定定的看着最顶上那个,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低喃道,认识他?
江肆嗯了一声。
其实不只是他,而是他们!
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暗红,眼里狠厉森寒之气陡升,但手上动作却很利落,拉着兰泽往外道,找小黑。
兰泽也知道时间不多了。
加快脚步跟江肆上楼,边走边喊小黑的名字。
可喊了会也不见小黑应答,才想起上次应为小黑学他的事被江肆禁言了,根本发不出声
只能凝神敛气,用灵力在屋里扫了一遍。
可什么也没有。
他不信邪,让江肆也凝神试试。
结果是一致的。
兰泽眉头紧蹙,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小黑被夜泛天带走了;二是,小黑逃了。
若是第一种,那小黑
江肆见状,知他在担心,抬手轻揉他的眉心道,别多想,也许小黑没事呢。
见兰泽没说话,江肆指了指四周给他分析道,你看着四周,没有任何落羽,也就是说它没有被吓到,二楼地面也干净,没有多少沙尘
经他这么一提,兰泽冷静了下来。
小黑受到惊吓时,会扑腾翅膀到处乱撞乱飞,这时一般会因为过于用力而掉落些许绒黑细羽,如今没有,也即是说,小黑飞得还算淡然平稳。
而且二楼地面上的沙尘很少,几乎只在靠楼梯和窗户底下铺落着。
也许那时候的夜泛天正在楼下杀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楼上还有一只鸦牾
兰泽抽出神武,咬牙发狠道,去拿净域归。
这一路两人没再说话,都默着。
兰泽脑里一直浮着那些人垒叠在一起血色蔓延的画面,电光火石间,他终于想到江肆一直看的人是谁。
那个人他只是打过照面,但还是有些印象。
上次将命格星君揽在门口的人,就是他,胡弃的堂兄,胡不归。
听说跟了江肆很多年了,一直忠心不二。
兰泽侧眸看向江肆。
见那原本深邃的冷峻的脸部线条,越发的刀削斧凿,带着冷戾的锐色,知他心里不好受,兰泽悄悄伸手,将那只搭在他腰间的手握住了
这仇,我们一起报!
作者有话要说:
嘤~
这仇,我们一起报!
窗外下着雪,孩子们在小区里放着鞭炮,嘻嘻哈哈声不断传来。
屋里壁炉正开着,干燥的柴火在里面烧得噼啪作响,那声音听其来很暖。兰泽揉了揉眼睛,撑着身从沙发上坐起,迷糊喊着,江肆
江肆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冲着他笑道,醒了。
嗯。
兰泽起身走了过去。
伸手从后面环抱他,将脸贴在他背上,打着哈欠慵懒轻蹭道,闻着好香,在做什么呢?
煎鱼。江肆侧脸笑道,你喜欢的。
嗯那我要脆一点的。
好,脆一点。
这好似哄小朋友的声调,将兰泽惹笑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趁机溜进某人的衣服里,在那肌理分明的腰线处摸了一把。
摸着觉得不过瘾,还拿手掐了掐,末了还嫌弃道,太硬了,掐不动。
江肆似笑非笑,脱了衣服,你就不是这么说了。
兰泽脸一红,将脸又埋了回去。
嘿嘿笑了两声,解释道,我就觉得都是男人,为什么我的摸起来软软
说到这,他就说不下去了。
直接撒手走人,但很快就被正煎鱼的某位拉进怀里,衣服也被高高撩起,一截白皙如初雪细腻的腰肢露了出来
兰泽拼了命的拉扯衣服,没想江肆根本不让。
只见他唇角轻挑着,对着他戏谑道,软软的?那我得摸摸
说到做到,兰泽就好似一只被江肆抱在怀里的猫,从上到下,狠狠的撸了一通,才不舍的将人松开。
兰泽眼尾烧得通红,控诉道,这根本不是摸!
江肆笑得温柔,捧着他脸,将眼角沁着的泪珠吻去,哑然暧昧道,不是摸,那是什么
兰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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