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寂静。
“噗……”容谢忍不住笑喷出来,那色惧护法也面?带笑意,竹楼里传来一连串咳嗽声,显然是在掩饰什么?……
“做得好!”容谢碰一碰沈冰澌的手肘,沈冰澌得意之下,免不得又咳嗽。
容谢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向竹楼行礼,道:“冰澌周游四方,见多识广,这笑话虽然……咳咳低俗了些,却也淳朴,红长?老既然笑了,那还请履行诺言,教我们改修他道的方法吧。”
“谁说……噗嗤……谁说老夫笑了?”竹楼里传来红长?老耍赖的声音。
容谢惊愕地睁大眼睛:“你明明就笑了……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笑!”
“老夫没笑!”红长老矢口否认,“这种级别的笑话,也想逗笑老夫?老夫要听更高级的,别处听不到的……”
“你!”容谢咬牙,这老匹夫贵为?一教掌教,竟然当众耍赖……偏偏这是他们的地盘,他说自己没?笑,教众也不会否认,“红长?老既然不想传授,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耍人,我若是讲了个笑话,红长?老笑了,也可?以说自己没?笑,那我还有什么?必要讲?”
“笨啊,你还没?明白老夫的意思,”红长?老叹气,“怎么?长?得一副聪明相,却是个榆木脑袋呢?”
“老匹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沈冰澌本来还是笑模样,一听到他说容谢,登时怒了。
容谢却仿佛从红长?老的话音里听出些意思来,他不敢确信,伸手按一按沈冰澌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红长?老要听别处听不到的?那就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笑话了?”容谢试探着问道。
“不错,算你机灵。”红长?老声音里多了几分满意。
容谢仿佛知道红长?老想听什么?笑话了,只是……这笑话他有点说不出口。
“您想听的,我们当然会给您讲,不过……有介于您刚才的翻脸不认账,我们现在不能?给您讲。”容谢顿了顿,“您得先告诉我们,改修他道的方法。”
“喝!”红长?老有些意外了,“小家伙,还会讨价还价了?现在是你们求我,不是我求你们,你怎么?知道我就非得听那破笑话不行呢?”
“因?为?只有我们知道。”容谢平静道。
红长?老一噎。
沈冰澌还在疑惑,低声问容谢:“有什么?笑话,只有咱们俩知道的?
“……白长?老的笑话。”容谢也低声回答沈冰澌。
沈冰澌直起身子,豁然开朗,再看向竹楼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
这老匹夫,啧!
这扭曲的昔日同门情?!
“哼哼,这么?小气。”红长?老听到两人对话,颇为?不满地抱怨道,竹楼门打开,一名身穿粉色绣红色大花长?袍的老者?施施然走了出来,宝蓝色的孔雀猛然腾起身,跃上竹楼二层栏杆,开始疯狂向红长?老开屏。
“阿宝,是爷爷,看清楚,是爷爷。”红长?老伸臂驱赶宝蓝色的孔雀,“爷爷要和客人说话,阿宝别挡住爷爷行吗?”
宝蓝色的孔雀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收起尾羽,跳到屋顶上去了。
容谢还从来没?见过穿成这样的老人家,受到很大视觉冲击,一时间愣住了。
粉衣老人转过头来,从二楼往下,俯视容谢和沈冰澌:“教你们改修他道的方法,也不是不行,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老夫的方法的,我得先问你们一些问题。”
容谢精神一振,看来有戏:“红长?老请问!”
“你们两个,上一次双修是什么?时候?”红长?老直言问道。
这问题也太直了,容谢当即别开目光,脖子和脸颊都?冒起热气儿来,他可?一点都?不想和穿得像花蝴蝶一样的老头讨论这种问题。
而且,红长?老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的?他没?问你们双修过吗,上来就问上一次双修是什么?时候!
“呵呵,小娃娃。”红长?老轻蔑地摇头,“你也太小看老夫了,你们俩这点事,刚才讲笑话的时候不都?暴露无遗了么??可?怜我们色惧护法还是孤身一人,在旁边看你们表演了那么?久,这会儿心情?肯定?很差吧。”
说着,红长?老瞥向黑衣护法,黑衣护法双手抱臂,转过身去,只给红长?老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不是很久以前就是了。”沈冰澌干咳一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接二连三地咳了好几声。
“年轻,就是气血旺,”红长?老叹道,“道心破碎也不是最近的事吧?一边道心破碎,一边还要双修,小娃娃也真?是……有前途啊!”
容谢很想捂住耳朵,可?是又不能?不听,他僵硬着脖子,问道:“长?老还有什么?问题吗?或许,我们可?以上楼去说?”
“不必了,我已经问完了。”红长?老将粉袖一挥,“老夫的方法,你们两个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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