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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怪蝶 第11(2 / 3)

鹤京的身后以及右肩处。

她几乎绕着晏鹤京挪了一圈。

“你是陀螺转世?”晏鹤京提笔饱蘸了墨水,等姚蝶玉挪到右肩处时,终是没忍住打趣一句,“坐下吧。”

“好、好的。”站哪儿都被嫌弃,姚蝶玉眼泪不敢再掉下,怕掉泪也被嫌弃。

“把你所见所闻,无所遗漏说出来。”晏鹤京在纸上一笔一划,先写下供状二字,写完,他抬起头,望住姚蝶玉说道,“慢慢说。”

今日姚蝶玉出门前,在寝房里对镜酝酿了一份供词,只是这个时候,紧张太过,酝酿的供词早就忘了大半,只能重新酝酿一份:“五月五日,民妇从苏州回到九江府,路过德安县聂桥镇的竹林时,看到了张氏父子,将女婴溺在池中至死,他们说女婴不吉利,择在五月五日的竹林里溺毙,以做献祭,以求天上的十四娘,莫赐女胎到家中来。”

姚蝶玉面有戚容,语甚悲咽,说到害怕之处,往往泣下数行,晏鹤京边听边写:“你可知道他们将女婴埋到何处?”

“就在聂桥镇的竹林里。”姚蝶玉心潮起起伏伏,怕眼前的男人会嘲笑自己的软弱,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民妇一直躲在林内,等他们走了以后才敢现身。”

晏鹤京没那么想姚蝶玉,写下最后一个字,搁笔再问:“方才你说自己记忆弱,可这件事却记得清楚,是为何?”

“,民妇回到家中后,就把这件事写成了随笔,不曾想会如此凑巧。”姚蝶玉以为晏鹤京不相信自己的供词,手指抓着袖沿发力一阵,急忙解释,“晏大人若不相信民妇所言,可以去问民妇的夫君,民妇将此事告诉过他。”

“这件事你还与什么人说过?”晏鹤京问。

“翁姑与夫君。”姚蝶玉有顾忌,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顿了顿道,“民妇与夫君说得多一些。”

“那随笔……”听着姚蝶玉一口一声夫君,晏鹤京神色不变,漠不为意道,“能拿来给我看一眼吗?”

晏鹤京自始至终,了无倦色,姚蝶玉见状,稍是放松了一些,说道:“民妇将随笔放在了家中,民妇这就去取来。”

“等会儿到宅院里吧。”晏鹤京喊住她。

“好。”

姚蝶玉走后,银刀心事重重问晏鹤京:“公子,姚娘子的话有几分真?”

晏鹤京低头看供状,不回银刀所言。

得不到回答,银刀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起来:“姚娘子见了公子这么多面,一点也没记住,怎么张氏父子的面容,一面就记住了?”

“她躲在隐蔽之处,至少看了两刻,看了两刻,加上惶惧,自然就记住了。”晏鹤京起身走到桑树下,“她怕猫,姐儿那只丑猫你送到府衙里去吧。”

“那妙妙呢?”银刀口中的妙妙就是那只小犬。

“拴起来。”晏鹤京是爱犬之人,“栓在我寝前吧,给它备点爱吃,免得它咆哮作威。”

“是。”

三月的天也多变,姚蝶玉飞也似地奔回家中,拿着册子前往晏鹤京宅院的途中,忽然阴云陡生,霹雳大作了许久,好在没有落雨。

银刀在宅院前拿着伞等姚蝶玉,等不过三刻,便看见了她跑来的身影。

晏鹤京换了身衣裳,在小楼内等侯。

姚蝶玉不等气喘定,把翻开的册子捧到晏鹤京面前。

她跑得着急,一时手腻力怯,没有拿稳,册子砰的一下砸到了晏鹤京手背上:“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

册子微厚,砸下来手背红了一块,晏鹤京忽视疼痛,拿起来随手一翻,恰好就翻到了姚蝶玉记下梦境的那一页,也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鸟官二字。

他的视线定在那字迹潦草的鸟官二字上沉思良久,愤闷之余,冷笑一声:“我是鸟官?为何?”

陡听这话,姚蝶玉哪知就里,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啊,她怎的忘了自己在随笔上将晏鹤京骂为鸟官之事了,头顶上当即起了一个焦雷,早就吓得矮了半截,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走。

她袖手不动,含糊着解释一句:“晏大人,民妇识字不多……本是想写个鹤字的。”

“识字不多……”银刀笑得和鳜鱼的嘴似,险些合不拢来,他的笑声破了死僵的空气,但开口却格外火上加油,“不过,鹤官,又是什么意思?”

鹤就是鸟,管是鹤官还是鸟官,都是骂人之意了,当官的哪有不被骂的,晏鹤京没想追究太多。

仔细想想,能被姚蝶玉写进随笔里不是坏事,至少是被记住了,前边儿他与银刀两人使尽了千方百计想让姚蝶玉想起苏州事,结果是白忙活一场,现在虽是因为害怕才记住的,但是他要的结果。

银刀在那儿哈哈捧腹大笑,笑得让人下不了台,而姚蝶玉因他的笑,红了半边脸,一副要钻地缝的局促模样,又被吓到了,晏鹤京带着嫌弃和警告看向银刀,将一股火暂按在小腹下面,问:“哦,那你是知道鸟官为何意?那你说说。”

“啊……”银刀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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