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珀珥气的用手指掐阿斯兰,偏生对方肌肉摸着软韧,但很难揪起多余的肉,以至于珀珥用力了半天,都没能找到适合下手的地方,最后实在气不过上了嘴。
“……唔。”
阿斯兰闷哼,呼吸微微急促。
他握着珀珥的下巴,任由对方咬着撒气,还主动放软了肌肉,好整以暇望着怀里张牙舞爪的小虫母。
等咬得嘴巴累了,珀珥才鼓着腮帮子后撤,但腰间实在软得厉害,眼见要斜斜歪倒,却被阿斯兰抬手揽着,软趴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珀珥抿着唇,漂亮的眼尾都还染着薄红。
从那天的乌龙事件后,他几乎没下过床,不是吃饭就是睡觉,等吃饱了、睡饱了,就是被人按着一寸一寸撑开,就好像抚平了每一寸褶皱,连呼吸都是发颤的。
连续性的欢愉一度令珀珥的大脑昏昏沉沉,他根本没机会说清之前的误会——
他说不出口,阿斯兰以为他忘不掉亡夫,便弄得更使劲;阿斯兰一弄得更使劲儿了,他便没了力气,哭都来不及,哪里还有解释的力气?
一切消停后,他又困得厉害,嘴都张不开人就已经睡过去了;等下一次睡醒发誓要解释的时候,又被以为会再次得到拒绝的阿斯兰堵住嘴,拉扯着进入到下一轮欲潮,直至他彻底没了力气……
于是在这般的“恶性循环”下,也不知道是哪天睡醒来,珀珥才一动脚,就发现了那抹金灿灿的链子。
如论坛里那些人心黄黄的小文章一般,他和游戏中年轻的阿斯兰达成了某种非典型意义上的强制爱。
珀珥:……
虽然这几天确实过得昏沉、疲累,但珀珥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有狠狠舒服到——舒服到几近丧失思考的能力。
要不是这两天阿斯兰暂缓了频率,珀珥想他真的会被这样超强的欢愉彻底吞没,变成蜷在暖被中,只知道期待刺激降临的黄珍珠。
即便是失控、嫉妒,阿斯兰也不会伤害他,仅会暂时利用欢愉去“折磨”他,这大概是阿斯兰所能想出来最残酷的刑罚了。
而此刻,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的小虫母坐在阿斯兰的怀里,后知后觉注意到对方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
珀珥恶声恶气,“……你手里藏着什么?硌死我啦!”
其实一点儿不硌,但近来小虫母的乐趣就是找麻烦。
阿斯兰顿了顿,在珀珥的注视下伸开了手。
那是一个新的木雕,只不过这一次雕琢出来的不是雪域北地常见的野兽、鸟雀,而是一个精致漂亮,带着点儿神性的小人像。
珀珥愣了一下。
他拿起了被阿斯兰握着,染上一层暖意的木雕细细看着。
那是他自己。
发丝、五官无一不精致,就连神情都是栩栩如生的……明媚、矜贵,表情鲜活,是他在阿斯兰眼里的样子。
珀珥感觉自己的心脏热乎乎的,就像是泡在了温水里似的。
他用手指蹭着木雕上小人的面孔,放软了脊背,彻底倒着靠到了阿斯兰的怀里。
阿斯兰落在小虫母脊背上的手指于强硬之下,多了几分颤抖。
珀珥心软了。
总归游戏他也玩够本了,还体验了一下强制爱,接下来的时间和年轻的阿斯兰谈个恋爱,也是不错的……
想法前一秒才诞生,珀珥后一秒便枕在阿斯兰的肩头,慢吞吞开口:
“唔,你还记得之前问我的问题吗?”
阿斯兰拢在珀珥后腰上的手下意识收紧。
……是要再一次拒绝么。
“干什么呀!轻点!”
珀珥“啪啪”一巴掌挥到了阿斯兰的胸膛上,打得那片深麦色的肌肉颤颤,荡出如水波似的痕迹,丰厚软韧,甚至有些弹性。
手感还挺好的……
珀珥扭了扭腰,恶狠狠地又拍了一下阿斯兰的手臂,“放松点!不许弄疼我!”
阿斯兰低低应了一声,松了手臂间的力道,但却偏着头,不与珀珥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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