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心底重述了遍,这简直不是他能说出的话。季秋反省自己,在黑夜里,有些东西突然就开窍了,但他不明所以,很困惑。
独行幽用下巴意味不明的蹭他,季秋脑子嗡嗡的,他的手僵在人的脊椎尾,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还要找无字玉吗?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独行幽显然防备着,没揣身上。任务看来得搁一搁,他暂时也想不出别的方法。
季秋手一滑,抓了抓。
独行幽身形僵硬,季秋才反应过来他刚做了什么。
他摸了独行幽的屁股。
这是完全不过脑的行为,季秋手默默收了回去,咳嗽了声,往人怀里钻,“挺……挺软的……”,他声音小的细弱蚊虫,没什么底气。
独行幽:“……”
季秋是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他脸埋在人怀里,隔着衣物感受到了独行幽的胸肌,季秋浅吸了一口,并没什么奇怪的气息,只是这人身上一贯的雪水味。
他又吸了一口,贴着蹭了下,季秋就觉得这地方一片柔软。
脑海里闪过了些片段的记忆,独身幽的肤色是冷白色,衣物下的身躯结实有力,手臂和小腹的血管一用力就会凸起,是藏青色,季秋及时止损,停下了某些奇怪的念想。
他今日想的格外的多。
自夜里潜入书室后,他的思绪就有些混乱,总爱胡思乱想。
从人怀里挣扎出来,季秋不想和人睡了,无字玉没找到,他选择了回房间。下榻时,季秋摔了一跤,沉闷的声音在屋子里听得很清楚。
他从地上刚要爬起,书室的烛火都亮了起来,季秋无处遁形,相比于在黑夜里,他并不适应这些突如其来的光亮。
季秋支撑起身子,对上了软塌上起身看过来的独行幽。
他的视线落在了人领口敞开的小口,明明独行幽在寂幽谷,时常都会穿着一身宽松的衣袍,似有似无的露出一角。
可这么久来,季秋还是头一次视线落在了某个地方。
怎么回事?
季秋正想不通,啪嗒啪嗒,一些液渍落在了地板。
一滴一滴的红色,是他的鼻血。
作者有话说:
独行幽:终于开窍了。
季秋:?
“春梦”
【拿到无字玉了?】
“没……”,季秋关上门。
【你怎么了?】,577飞了过来。
“流鼻血。”,他的袖袍上都是红色,血还没止住,他不得不微仰起头。
577:【好端端怎么流鼻血?】
季秋也不懂,他就摸了几把独行幽,贴着人身上吸了几口,这鼻血就自己冒了出来。
还好独行幽没跟来……季秋回想到不久前的窘迫场景,很想挖洞把自己埋了。
冷静了会,血止住了,季秋换了身衣物,爬上床,他脑子还有些嗡嗡的,裹了裹床上的被子,季秋侧睡躺着。
他的手抓着被角,鼻下若隐若现,似还能嗅到独行幽身上那股雪水的气息,季秋隔着衣物察觉到些什么。
不是,这怎么还……
季秋陷入窘迫,不解,和怀疑。他忍了忍,重新摊开了蜷缩在一起的身体,拂去脑海中的一些画面,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乱想。
自我催眠了快半个多时辰,季秋半睡半醒睡过去。
一个扭曲涟漪奇怪的梦占据了他的脑海,独行幽变成了个大几倍的独行幽,也或许是他变小了。
他可以自由的在人身上滚来滚去,在梦中,不用有任何的顾虑,季秋贴完这里,贴那里,手忙的停不下来,蹭的脸都僵了。
天刚亮,季秋脱离出了这个奇怪的梦。
他迷茫睁开眼,有些回味的伸手隔空抓了一把。
身下有些黏黏的湿意,季秋呆坐起来,他掀开被子,犹豫许久后扯开了宽松的衣物,看清那些白色的东西时,季秋生无可恋到崩溃。
——
季秋不怎么会去注意独行幽的存在,这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他们有太多的时间相处。
偶尔会有一刻,季秋会陷入沉迷多看几眼这人的脸,但在沉迷后也会很快收心,注意力转向别处。
独行幽的存在,就像是一副好看的画,初见时惊艳,而后搁置,许是每日都能看得见,季秋就变得没那么在意。
可他的不在意,并不会影响到独行幽依旧是副好看的画。这人一瞥一笑,一动,随意看来的目光,都透着赏心悦目。
季秋的目光重新看向了这幅自己过去忽略过的画,继大半夜吸过人的胸肌,把人摸了个遍,回去后又做了个“春梦”后,他已经不能再忽视这幅画了。
独行幽站在一旁插花,他的身形修长,发丝如瀑,窗外柔和的光,衬托着这张脸多出了几分清冷感,他的鼻梁挺而翘,唇线紧而薄,五官轮廓流畅清晰。
独行幽每日都会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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