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白砚之就是仙尊呢!
那平时所为不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
想到前一阵的各种风波,四位长老悔的头都不敢抬,就怪那个微若愚,自打她来了之后,宗门上下便风波不断。
“合欢宗宗主,微若愚。”
仙尊的下一句话则是让众人皆是一惊。
派人在修真界遍寻无果的人竟然就在自己宗门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更可恶的是仙尊明明知道她就在衍宗之内却依然纵容她搅动风云,任由事态发展至此,可他们不敢质问,更不敢怨恨,唯有冷汗浸透衣背。微若愚踉跄后退,瞳孔剧烈收缩,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合欢宗覆灭那夜的血色月光骤然刺破记忆——
仙尊已经飞升在即,现在看来是需要一些仙引,飞升有三劫,肉劫,魂劫,情劫。
不知白砚之已经度过几重劫了。
而情之一字,向来最是难测。
难道他是想利用微若愚来度情劫?
微若愚垂眸,指尖微微颤抖,却忽而轻笑出声,她知道没有人能瞒得住仙尊,包括她。
先前可能对她是有所怀疑,但是到了今天也应该可以确认她的身份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第一天。”
“那你为何不说?”
“因为你装模作样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微若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力反抗了,她抬眼望向那抹白衣,喉间泛起认命的苦笑,走到今天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但下一秒,一阵黑风将她卷走。
“仙尊,我们追不追!”
“暂时不必,先把桃花的伤养好吧。”
白砚之盯着那抹黑风消散的方向,眸光微沉,似乎在想些什么。
头好痛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一次一次的死亡让她无限接近真正的死亡。
意识在黑暗中浮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最后的挣扎。
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丝清明。
她睁眼看着眼前人,把身子往她的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抬手摸着那人的脸庞,手上是湿漉漉的潮湿,指尖的触觉让她意识到那是泪水。
她从未见过眼前之人落泪,无论是小时候被人欺凌,还是进入到血池肉林,甚至面对生死大劫也未曾落泪。
“疼么?”
慕昭的眼眸微微垂下,声音很轻,夹杂在风中,好像很快就消散了。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人问她疼不疼,就连她自己也早已忘记该如何喊疼。
可此刻,那而字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剜着她早已麻木的心。
她不该爱他,可她的心却不受控制地向他倾斜。
微若愚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入发鬓。
那些再也不要看见他的话此刻分崩离析,明明她也想被人爱,也想去毫无顾忌的爱一个人啊!
可命运弄人,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
慕昭很快就把微若愚送回到了合欢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二人相顾无言。
烛火映照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如游丝微不可查。
“慕昭,你到底想做什么?”微若愚艰难问道,她的手死死的抓住慕昭。
“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何必告知你。”慕昭冷声道,烛火噼啪一响,映出他眸间一丝痛色。
微若愚手指微微颤抖,却仍固执地不肯松开。
下一秒,她便攀着慕昭的腰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相依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慕昭一瞬间瞪大了眼,但很快便把她推开了。
“怎么?为了打探我的事情要做到这种程度?果然是合欢宗女子,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慕昭用手擦了擦嘴一脸嫌恶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微若愚声音发颤,指尖冰凉,她没想到慕昭会如此的诋毁她。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诋毁她,唯独他不行。
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若你真有诚意,不如与我双修一番,我再把一切告知,你觉得如何?”慕昭背对着微若愚,声音中是贪婪和欲望交织的冷漠。
微若愚猛地一颤,这分明是对她的羞辱,她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她缓缓松开手,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烛火忽明忽暗,映着她唇角一缕惨笑,“你说得对,我是合欢宗的人,最擅长以做交易。”
她轻声说着,一层一层的解开了自己衣服衣衫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她却笑得凄然。
慕昭背对着她,呼吸微滞,没想到她会做到如此地步。
他猛然转身,疾步朝她走去,一把将她扯入怀中,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粗哑,“你别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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