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年纪小正是叛逆青春期,不爱吃大白米饭,不爱吃青菜,唯独爱吃垃圾食品。
沈佑宁知道她误会,摇头说:好吃。
眼见口味得到认证,季书意又忍不住凑上前去,她手中拿着勺子,一本正经问:真的、假的?
佑宁,你别骗我。
见季书意不信,沈佑宁让脸上的神情变得认真又严肃。
真的。
看她这样,季书意笑得更欢快,她用勺子舀起一勺黄澄澄的汤,瓷白抵住沈佑宁红润的唇。
好啊,下次让阿姨教你做这碗汤,我要验收成果。
现在佑宁你乖乖喝下去,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阿姨原本想说可以重新给大小姐拿汤勺,但见太太和小姐这样蜜里调油。
她心领神会的闭了嘴。
默默退出去。
许照野,你去哪里?
沈兰雪和众多手帕交坐在一起,红光满面。
兰雪,今儿个这么高兴,我看不止你孙女过生吧?
作为多年的闺蜜,她们怎么可能不了解沈兰雪的行事作风。
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风口浪尖上出了事,还要女儿来善后,恐怕,得是天大的好事才能让沈兰雪重新笑起来。
我这瞒啊,也瞒不过你们。
众位闺蜜一听她起了话头,纷纷催促:兰雪,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就跟大家伙说。
别吊得我们心里痒痒的,回去啊,睡也睡不着觉!
看着一众雍容华贵的老太太眼巴巴的等着她开口说话,沈兰雪笑得更加开心。
佑宁她之前和书意感情不稳定,不是没办婚礼吗?
现在啊,她们安定下来了,我让她们挑个好日子,到时候你们可一定得过来给我捧脸啊。
听沈兰雪提起这件事,这群老太太点头,眼里尽是对小辈的欣慰。
还是你们家佑宁听话懂事,你看我家那个混世魔王,之前给她说好了一门亲事,不肯去。
说什么打死也不去。
自己在外面谈了一个要死要活的,三天两头就贴人家冷屁股,也不知道忙活个什么劲。
闺蜜们开始数落自己家的小辈,沈兰雪叹气。
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佑宁那时候啊算了,这大喜的日子,我就不说这些。
如今她们两个好好的,我这个做奶奶的,就算是去了九泉之下,也能安心喽。
闺蜜们又是好一顿祝贺。
七嘴八舌的讨论到时候送什么礼物好。
吃过饭后,沈兰雪将这个消息告知了沈家交好的宾客。
谭清筠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垂眸,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心不在焉。
顾徽语也跟着众人拍掌,她想着再等两天,等到佑宁补办婚礼。
她参加完沈佑宁和季书意的婚礼后,再考虑离开的事情。
天塌下来了,她这个做小姨的怎么说也得参加侄女的婚礼。
徽语,肚子还有不舒服吗?
许照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杯红糖姜茶,用瓷杯装着,慢吞吞的挪到她面前。
闻着那蒸腾的香甜热气,在饭桌上本就没吃什么的顾徽语忽然来了胃口。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理期?
许照野看她真的把瓷杯接过去,心中的担忧才渐渐消散,坐在顾徽语身边。
我一直都知道。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撬开了顾徽语尘封记忆中许多未解之谜。
顾不得两人还在冷战,顾徽语还是被追求的那一方,她一下子凑近许照野面前。
那你以前包里总带着总不能是为了我吧?
老天,顾徽语以前可没这么自恋,以为许照野那些细心的举措都是为她存在的。
她以为许照野本来就是这样心细的人,所以包里才会每时每刻备着。
是。
你老是记不住,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不乐意听,所以我记住就好了。
顾徽语不可置信的笑着,想这家伙难得嘴里蹦出两句好听的,现在怎么又原形毕露。
她凶巴巴:许照野你说谁记忆力差呢?你记忆力很好吗?
少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许照野这回没有隐瞒,也没有扯些有的没的掩盖。
如实回答。
徽语,很多事情我也记不住,我在意的事情,我想尽办法记住,我会写下来,会贴便签。
顾徽语不想再听许照野狡辩,伸手打断:好了,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并未遭受到挫折的许照野点头,她一双眼眸澄澈:有意义,你试一下,我姜有没有放多?
顾徽语:
她真是服了许照野。
循着谭清筠的身影,宋揽月应酬完几个商场上的朋友,走过来。
还没坐下,她就见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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