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捏在一起, 而脸上却是一片嫌弃,显然他对五条悟将这种丑东西扔到自己手里的行为颇为不满。
暂时也没有做出直接把人丢出去的动作。
天知道一松手这东西要逃窜到哪里去。
羂索别的不说,延年益寿的能力还真是强大。
直接让自己用一个脑花的样子活了上千年。
一个难搞的结束, 这里还有一个难搞的, 冬树立刻严厉制止:“不可以, 你拿回去泡酒都比直接捏爆要更有趣的多。”
“泡酒?”伏黑甚尔甩了甩羂索,“你确定喝了不会死掉吗?”
冬树眨了眨眼:“不会死,甚尔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死掉的。”
神明如此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是这东西真的有毒,他也死不掉了。
冬树翻找翻找,但半天也想不出怎么才能够合理的放置这颗脑花。
一边五条悟正填土填得有劲,整个人气色十分充足。
伏黑甚尔正认真研究这个小羂索到底要怎么用。
总归不能真的拿去泡酒。
脑花上那铮亮的牙齿紧紧的闭在一起,不论是在谁的手里,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因为它没有必要说话。
冬树看着现场和乐融融的一幕,缓缓发出感叹:“要是杰在这里就好了……”
羂索整个脑子一僵。
它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了。
原来夏油杰根本就没有死。
五条悟从一开始就在做戏,所有这里的一切都在为了它,但是究竟是哪里除了岔子。
羂索百思不得其解。
恍惚间,它抬起自己不存在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它的女孩突然勾起嘴角。
羂索对上了一双黑色的无底漩涡,一点一点地将它的灵魂侵蚀,金色流光捆住它的所有,一个人存在世界上的痕迹,都被一只稚嫩的手掌握。
神明注视着它,就已经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嗨。”
神明抬起手,轻点在羂索的牙齿边,柔软的手指瞬间抽去它所有精气。
冬树:“?”
她看着口吐白沫的羂索,浑身一僵。
“我没对它做什么啊。”
怎么就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为她发声!为她发声啊!!!
伏黑甚尔和五条悟不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冬树无力地低下头。
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哑口无言。
只有轻飘飘毫不知情的灵力重新盘旋在冬树的头上,而后缓缓地打了个哈欠,便融入主人体内。
“大人,这是……?”狗卷族长看着罐子里奇异的一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冬树眨了眨眼,随后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说:“这是我外出去除的邪祟之物,现将它的本体抓了回来,至于如何处置就交给你了。”
狗卷族长瞬间变得郑重起来。
“是!”
“请您放心,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脑补了什么,但是冬树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正说完,准备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棠弥最近如何了?”
当初跟在她身边作为保镖的孩子,冬树对其的溺爱程度仍是印象深刻。
明明是一级咒术师,现在却在普通人的政治界打拼得有头有脸。
或许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人就已经与咒术界的关联不甚紧密,反而对普通人的世界充满了兴趣。
这也和狗卷家的现状有关。
唉。
“棠弥那孩子最近工作还算顺遂。”谈起自己族中骄傲的孩子,狗卷族长的神情也带着几分自豪与思念,“大人若想见她的话,可随时召她回来。”
“没事。”冬树摆了摆手,“她的工作做得好好的,倒也不必因为些不必要的琐事耽搁。”
在之后的咒术界,想要改天换地,在普通人世界中,各司其职的狗卷族人们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冬树不需要他们完全取代咒术界高层的地位,她要他们将咒术界高层那些家伙该治就治,该判就判,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处理一群腐朽的烂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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