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也开始干渴,钟寻月不停舔着嘴巴,却感觉嘴唇上依旧干热干热的,好在何齐礼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垂下头叼着她的唇瓣用舌头润了又润。
门外,钟寻星还在喋喋不休,可钟寻月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她都说了些什么了,她只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胡乱应付着,嘴巴却不得闲得从何齐礼嘴里搜寻着能够让她解渴的津液。
何齐礼也不好受,美人在怀鸡巴梆硬,门外却有个碎嘴子大灯泡,钟寻月和钟寻星的声音一个高一个低,一个在门外一个在耳边,钟寻月的呻吟声浪荡又性感,听的他几乎凭空射出来,然而钟寻星却搅局搅得厉害,烦躁得何齐礼只能扯开钟寻月刚刚系好的衬衣扣子,用手掌去揉那两团圆乎乎的嫩乳,揉的兴起了也不忘给钟寻月上眼药,接吻的间隙嘴巴叭叭个不停:“钟寻星烦死了。”
“她怎么还没说完?”
“她是打算住在门口了吗?”
钟寻月有心翻白眼,但是药劲上来了她实在是魂酥骨软,不想听有两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念个不停,她干脆扯了何齐礼的手,将自己的腿又一次挂上了何齐礼的腰:“别跟她犟……再、再摸摸我,我好难受……”难得的示弱让钟寻月看上去柔软极了,没见过她这样的何齐礼愣了几秒,旋即眼睛一转,不等钟寻月又敛着眸吻上来,他便蹭的一下蹲了下去,将钟寻月长腿一分,抬手将自己的帽子一掀——
浓绿色的裙下光线虽不明亮,气味却是腥甜躁动的,何齐礼没有半点初次舔穴的不安,反而兴奋得跃跃欲试,他不顾钟寻月在上面的挣扎,大掌握着两条大腿的腿根掰开,嘴巴对着那柔软流水的穴口就猛地贴了上去!
入口先是咸腥,可何齐礼却没有半点不适,他听见钟寻月急促得叫喊了一声,内心窃笑不已,嘴上却是半点不停,虽然没有学习过,他却是无师自通得将牙齿收好,只用柔韧的唇舌去吸、舔、磨蹭那翻着阴唇鼓胀的阴蒂和不停翕张的穴口。
钟寻月可没想到何齐礼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惊叫过后她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向钟寻星编造着蹩脚的谎言,声线难免带些抖,可钟寻星大概是还没完全醒过来,所以她没有察觉。然而钟寻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她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将淫叫和呻吟咽下去,整个人簌簌发着抖,若不看那大张的、还有男人在奋力伺候的下半身和有着点点红痕的雪乳,她倒是有几分可怜的,可现在她却像是个被强行凌辱的女人一样,扶着门边的墙面勉强站立着,胯下男人高热的唇舌在她的阴蒂和穴口来回游走,舌尖更是顶着汩汩淫水从豁开的穴口探进柔软的穴道里,与指尖截然不同得触感爽的钟寻月几乎扭起腰来,要不是何齐礼死死掰着她的大腿根,她怕是要夹着男人的头来场“自助”了。
男人的唇舌灵活极了,厚唇轻轻含着阴唇,舌尖像是柔软湿热的刷子顺着阴部的褶皱和阴蒂来回扫动,等钟寻月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时,他才用拇指掰开穴口肉,舌尖簌簌抖动着,在钟寻月声声推拒之间,顺着淫水流出的方向直直插入那口嫩穴中!
!!钟寻月一瞬间只觉得大腿一软,若不是有只手一直撑着墙壁,怕是要一屁股坐在何齐礼脸上。
脚下的高跟鞋似有千钧重,钟寻月将即将出口的浪叫狠狠咽下,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换得闷哼声出口,虽然动静不大,何齐礼依旧敏锐察觉到了,几乎是瞬间,那慢慢在丰腴穴肉中搅动的舌头立时换了频率,弹动、快搅、抽插,仿佛是新型的高级玩具,滚烫的吐息和有力的肌肉几乎搅乱了钟寻月的心弦,她呜咽着用空着的手背去堵自己的嘴,穴内涌出的阵阵快感似穴中的淫水般汩汩流出,若不是手背堵着,钟寻月情动的涎水几乎要淌在衬衣上。
门外的钟寻星喝了太多酒,终于是撑不住见自己姐姐一面了,哈欠连连拖着脚步往房间更里面的大床走去,只丢下一句让姐姐出来后通知自己的话,便摇晃着倒在松软的被褥中,眼皮更是因为刚睁开没多久又黏上,整个人在似睡非睡的边缘徘徊着,只剩满满的膀胱在对身体发出警报,让她不得安眠。
几分钟,又或者是十几分钟,钟寻星迷迷糊糊间终于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姐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高跟鞋踏出的脚步声慌乱而仓促,直直冲着二楼而去。
啊……或许是因为尿急了吧?脑子被酒精占满的钟寻星完全忽略了自家姐姐刚从卫生间冲出来,摇摇晃晃得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后一头栽倒在被子里,黑甜的梦境吞噬掉她的理智之前,她恍惚间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姐姐的脚步声之前有那么重吗?听起来好像一个男人在奔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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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寻月和何齐礼拉扯着奔出了钟寻星的房间,钟寻月原本想把妹妹房间的门关上的,可刚喝饱了淫水,鸡巴硬的快要痛死的何齐礼却不肯,胳膊一个用力就将满脸潮红的女人扯到了怀里——细长的双腿分开,紧紧环着他的腰部的抱法。
何齐礼愤怒的巨鸡正好怼在女人的屁股上,钟寻月低声惊呼,却还是迅速攀住了他的肩膀,似乎是黑暗加上偷情般的动作,钟寻月的吐息很乱,吻也胡乱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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