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场
路晞化名hy在澳门地下拳场打得风生水起,她不固定场所,每个场子都会大展身手,不论对手是谁,都能叁分钟内k·o对手,引发澳门地下拳场震动,加之她极为帅气精致的面容,竟引得一些本不看拳赛的富家小姐太太们捧场,每次hy出场,拳场总赚得盆满钵满。
她这次准备挑战的对手正是在澳门地下拳场素有拳王之称的“煞虎”,他本是职业拳手,但每次比赛时总是收不住力,打残打死了几个对手,便被永久禁赛了,如今便在地下拳场找刺激。
地下拳场的铁笼内,血腥味混着汗臭在浑浊的空气里发酵。
聚光灯如猎食者的眼眸,死死咬住角落那个壮硕如熊的男人——“煞虎”。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块在灯光下贲张,台下赌客的呐喊几乎要掀翻整个场子,这一场龙争虎斗,引得观众席座无虚席,一个是常年霸榜的拳王“煞虎”,一个人后起之秀黑马hy。
押“煞虎”赢的筹码明显更多,毕竟他霸榜已久,长得又人高马大,衬得hy格外娇小。地下拳场又喜欢作假,谁知道这个异军突起、俊美无俦的hy到底是不是被资本推出来吸金的。
“煞虎”从不打假赛,不少在路晞身上输钱的赌客满怀恶意地期冀:让“煞虎”打死这个打假赛的小白脸。
呼唤“煞虎”的呼声震耳欲聋,但hy的死忠粉着实卖力,竟也颇有气势,两股呼声此起彼伏、气势相当。
“煞虎”咧开嘴,不屑地扫过对面的对手,看着腰都没自己膀子粗,长得确实貌美,就算是个男人,也让他有些兴致。他暗下决定,就不打死打残这个小家伙了,说不定还能在床上好好较量一番。
hy站在笼门另一侧,身形比“煞虎”单薄了一圈不止,黑色背心勾勒出肌肉流畅却不算魁梧的线条。她戴着拳套的手垂在身侧,灯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没人看清她眼底是漠然还是别的什么。
“小子,知道老子为什么叫煞虎吗?”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宛如金属摩擦,颇让人不喜,“因为老子就是煞神,猛虎,打拳专把人往死里揍!”他猛地砸在铁笼上,笼子嗡嗡作响,震荡不止。
路晞没说话,只是抬起了头,眼神极淡,如湖上冰面,透着月光般淡蓝色的杀机。
裁判哨声尖锐地划破喧嚣。
哨响的瞬间,“煞虎”便发动了攻击,庞大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相符的巨大冲击,右拳携着破空声直冲hy面门而去。
喜欢hy面貌的小姐太太们尖叫出声,捂眼不敢再看,讨厌hy的赌客们兴奋嘶吼起来,仿佛已看到hy头破血流瘫倒在地的场景。
然而,预想中的碰撞并未发生。
hy的动作快得宛如残影,脚尖碾地,轻飘飘地避开了攻击,让“煞虎”的重拳砸在空处,并露出肋下空档。
“煞虎”听见hy轻笑了声,透过层层喧嚣清晰明白地灌进他耳中,仿佛在讥笑他的无力。
他顿时大为光火,怒吼一声,左勾拳顺势横扫而出,但hy却灵巧地好似脚底装了弹簧,总是轻巧弹开,让他攻击再次落空。
“妈的!别躲!有种和我对打啊!”他脾气暴躁,被这宛如戏耍般的躲闪激怒,拳势愈发狂暴,直拳、勾拳、摆拳如狂风暴雨般砸向hy,每一次出拳都带着要将对手撕碎的狠戾,铁笼被他的拳头擂得哐当作响,完全忘了之前自己决定的要留这小白脸一命的想法。
hy的闪避依然从容,动作简洁到极致,没有丝毫多余,每一步似乎都精准计算过,让“煞虎”的拳势总是差那么分寸,但永远连她的衣角都触碰不到。
台下看好“煞虎”的呐喊逐渐歇声,面上的兴奋被惊疑取代,这小白脸难道不是资本推出的绣花枕头?
“煞虎”因连续攻击而呼吸粗重,节奏紊乱,hy不再闪避,发起了第一次攻击。
没有华丽的起势,只是一步欺近,快得让“煞虎”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在“煞虎”试图收回拳头格挡时,hy的的右拳已经精准地落在了他身上命门处。拳掌不分家,路晞掌法得路义真传,打得炉火纯青,拳术自然也不容小觑。
没有想象中的重拳轰鸣,只有一声闷响,像沙袋被砸破,溢出一地黄沙。
“煞虎”只觉身体猛地一僵,自己向来仿佛无坚不摧的躯壳剧痛不止,那攻击仿佛一把刀,直接刺穿肌肉,直抵内腑。
他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双腿一软,庞大身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砰”的一声巨响,额头撞在拳台的金属边缘,溅起几捧血花,再也没有爬起来。
全场死寂。
只有仍余震不断的铁笼铮铮作响。
hy收回手,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地上昏死的“煞虎”,眼神依旧平静,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她慢慢转过身,走向笼门,背影在聚光灯下拉得颀长,没有一丝狼狈,连呼吸都未曾加速。
赌客们目瞪口呆,刚才还在为“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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