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眼里也没多少柔情。一系列行云流水动作更像是以不容置疑的气盛,以一种做错事的气势捆着,在一种更为羞耻的微妙氛围里。
龚柔慕看见他扯动伤口,鲜血开始一股股缓缓从他胳膊流出。
加斯的紫红巨物已经翘起,紧紧地贴在她腿间。
龚柔慕唇瓣微微颤抖,好像……激怒他了。
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好像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此时此刻。
加斯粗暴地扯掉她的底裤,只扯到膝盖转弯处,堪堪挂着。
微微后退,俯身,加斯噬咬在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腿侧传来的痛感,让龚柔慕心想,血要是流在办公桌上,她的尸体还是能被发现的吧?她又在想更离谱的猜测了。
思绪被痛感扯回身体。
牙齿切割开皮下油润脂肪的锐利痛感,大腿内侧甚至没有一丁点茧子,让唇齿切割的痛感更为清晰剧烈,龚柔慕不安地弓起身子,蜷起了两腿。
男人不由分说地按下膝盖,揉捏着细肉滑嫩,搅出水声作响。
见时机成熟,他直起身子,下体翘起的勃然大物,青筋盘绕,模样还是太过狰狞。
加斯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粗粝的指腹绕磨着阴蒂打圈,蚀骨的痒和酥麻通过神经传来,穴肉也分泌出蜜液。
男人扶着肿胀的阴茎就毫不犹豫地闯进。
才塞入圆钝的龟头,龚柔慕就向后仰着头想要努力适应着,或者逃脱。绵密的甬道被极致撑开,穴口甚至消去了几丝血色,她的身体机能只好又迅速裹吮入侵物。
双膝不由分说地缠住他的窄腰,小腹就开始下意识加紧。
“天呐,龚柔慕,”加斯闷哼一声,低声说着,“你其实根本不需要前戏的,你说,谁会有你这么淫荡?”
龚柔慕抿着唇,鼻息,闭眼扭开头。
屁股却在努力夹紧适应着。
龚柔慕没有说话,甚至不愿意喘息。
加斯嘴角一勾,继续挺入。
“啪——”他拍在她的臀肉上,掀起层层肉浪。
加斯问道,“谁现在在被我肏呢?”
龚柔慕紧闭双眼,不想回答,感受着极致的快感不断地从下体交合处传来。
“我只是说出事实,你怎么不听我说?你的回答呢?”
加斯见状,直接把人翻过,半根肉棒在蜜穴里顶弄了一圈,里面的层层肉瓣都争先恐后地狠狠吸住,真是敏感极了。
腿胯触碰到冰冷坚硬的桌面,上身被加斯紧紧固定住,身前又变得冷极了,只有视线不到的身后,才贴着干热坚实的躯体。
她此刻应该有一丝眷恋。
加斯猛地拽紧手中的皮带,背后被捆住的双手,继而牵引起龚柔慕的上半身,以一种驯服某种低级兽类的姿态。
可加斯似乎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沉腰用力,将肉棒一寸寸塞进蜜穴,蜜穴被撑得又涨又烫,真的就快要撑破她。
蜿蜒血管的肉棒,迅速开始地往她穴里抽插,又无时无刻地不在顶弄她的敏感点。
早知道就不惹怒他了,龚柔慕咬牙。
穴里的软肉只能不断绞着男人粗长阴茎,一次一次,而两手只能被紧紧拽在身后。
每次撞击胸口的都会随着泛起肉浪,看得见的涌动。
似乎他丝毫不知疲倦,握着她的腰窝撞到极致,肉棒又每次都撞到深处。
生理性的高潮汹涌赶到,脑海中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分不清谁更多一点。
男人带血的右手揽着龚柔慕的后腰。
左手从后抚上她的乳肉,手掌按下盖住已经硬成谷粒的乳头,五指用力下按,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五指又收拢,像要止住摇摆的吊钟一般夹住油脂般的乳肉。
听闻她紧切的喘息,加斯肏干地又凶又狠,硕大的性器直进直出,像捣杵一样撞击着内壁的穴肉。
龚柔慕想要往前逃走,可被紧紧卡在加斯和桌边。身子却在抽搐不停,下腹在不可自控地痉挛着,龚柔慕不自觉地张大双唇喘息,肺里想要获得更多氧气。
加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紧了她颤颤巍巍的细腰,凶狠地在她穴里冲撞着,想要拼命往里塞。
酥麻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随神经涌入脑中,又是这样,她的意识仿佛又进入了她熟悉的空间,那里什么都没有,却充满了迷幻,没有色彩、也没有形状,像是一层柔软的水膜,整个空间却迅速缩成羊水一样将她包裹。
穴里肿胀的阳物却突然变得更大,像是要把蜜穴全部狠狠撕裂开。加斯撞得用力又狠戾。龚柔慕十指抓紧想要抓紧什么,只能抓住身后加斯的手臂,娇喘声也越来越碎。
失控的铺天快感袭来,差点吸不进肺里的空气,一股灼热的浓浆抵着软蕊喷洒而出。龚柔慕浑身颤抖着。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龚柔慕回神,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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