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素馨咕噜咕噜一杯水全部喝下去后擦了擦嘴角说道:“夫人,奴婢特意回宫府打听了一圈,遇上一个年迈的老管家从宫府出来,她说宫若微小姐生下来就夭折了,现在这个是二房为寄托情思领养的。”
&esp;&esp;“此话当真?”
&esp;&esp;素馨疯狂点着头,“这位老妈妈是宫府的老人了,当年伺候着好几位娘子生产,她说她没看错,这个宫若微是二房去塞外的时候带回来的,带回来时已有五六岁的模样,二房坚决说是她们的亲子,没过多久二房又怀上了,这才诞下了六姑娘。”
&esp;&esp;宫皎月更加疑惑了,不是说二房和大房一直生活在京城吗,二房为何会去塞外,宫家为何又要替他们瞒着,去了便是去了,有何不能说的。
&esp;&esp;“那个老妈妈呢?”宫皎月拉着素馨问到。
&esp;&esp;素馨的手有些颤抖,迟迟说不出来,尉迟珩看了看宫皎月又看了看素馨,大胆猜测了一下,“她死了?”
&esp;&esp;见着素馨点了点头,范惟青连忙问道:“因何死的,这宫府既是将她放走了,想来也应当是年迈干不动活了,为何一出来就死了。”
&esp;&esp;“奴婢也不知,奴婢问完话还给了她一些银两,她说她想要回老家与老头子葬在一处,奴婢就去一旁给她雇马车,没成想她就被迎面失控的马匹给撞死了!”
&esp;&esp;“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件事,那只能是宫家的人了。”宫皎月说着,脑子想到了什么事,她扭头看向尉迟珩,“夫君,军饷一案可有牵扯到宫家?”
&esp;&esp;尉迟珩有些面露难色,宫皎月立马就看出来了,随即问道,“我怀疑,齐丘澜的药铺有问题。”
&esp;&esp;范惟青和尉迟珩齐刷刷地盯着宫皎月,在他们的眼里宫皎月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事,可今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让素馨去查的时候,尉迟珩也是惊了惊。
&esp;&esp;没想到自己的夫人,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esp;&esp;“皎月,你说的可是真的?”范惟青凑近了问道,“齐丘澜不是京中最大的药铺吗,而且他祖上就是做这个的,不至于吧。”
&esp;&esp;“嫂嫂,我亲眼所见,齐丘澜和宫若微密谋着,宫若微还说齐丘澜的那个药铺如果没有她就开不下去了,这俩人肯定有鬼,我怀疑和军饷案有关。”
&esp;&esp;尉迟珩站起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军饷案牵涉甚广,圣上命我秘密彻查,结果查下来基本上的官员都有问题,还有那个吏部尚书也在其中。”
&esp;&esp;“吏部尚书,那就是宫若微的夫君闾丘和的父亲,怪不得他没有去赏花宴,想来是听到一些风吹草动正想着怎么补救呢。”宫皎月激动地站起来,差点踩到自己的脚摔了,好在尉迟珩赶忙扶了她一下。
&esp;&esp;事情大概捋得差不多了,范惟青也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知道这等事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只愿家人都平安顺遂的。
&esp;&esp;范惟青走后,尉迟珩还迟迟不肯走,宫皎月拿着自己的针线又开始了活计,刻意冷落着尉迟珩。
&esp;&esp;尉迟珩站了好一会儿,见宫皎月没有说话,便自己上前坐在宫皎月身边,自然地挽着宫皎月的胳膊,像一个小娇妻一样靠在宫皎月的肩上,温柔地说道:“夫人,夫君知道错了,还请夫人原谅。”
&esp;&esp;“若是今日宣明没有说漏嘴,夫君岂不是真的要等到人头落地那会儿在告诉我你立下了军令状,届时有何用?”
&esp;&esp;宫皎月并没有生他气,只是心里不舒坦,若是他真的出了事,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活下去。
&esp;&esp;素馨站在一旁笑出了声,尉迟珩和宫皎月抬眸看着她,吓得尉迟珩赶忙一本正经地坐起来,“素素馨,你怎么还在这?”
&esp;&esp;“奴婢在等夫人吩咐。”
&esp;&esp;宫皎月都差点给忘了,脑子有些迷糊,经过素馨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素馨,你得去齐府一趟,将六姑娘给接出来。”
&esp;&esp;素馨得到指令后转身离去,带上了门。
&esp;&esp;尉迟珩有些不解,“夫人为何要接宫若秀?”
&esp;&esp;“我总觉得,宫若微和宫家有什么渊源,她能够算计宫若秀嫁给自己爱着的男人,自己攀上高枝后还同这个男人苟且,还算计宫若秀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可怜的宫若秀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怀着的是齐丘澜的孩子!”
&esp;&esp;说着宫皎月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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