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你确定?”
刀途愣了一下,声音中透着一股子不悦。
“不是玫瑰么?”
冷丽娇直觉对方是刀途,但是她还是想要在确定一下。
小心驶得万年船。
“原来你是兰花和玫瑰都分不清楚。”
刀途在看到冷丽娇紧张的撰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期待惶恐的时候,就明白对方这是在这里试探自己,想要个确定答案呢。
祠堂
听到了刀途的回答。
冷丽娇一直提着的心, 总算是放了下来。
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在黑暗中快步行走。
刀途似乎还总得不时的朝着前面甩出什么东西。
冷丽娇亦步亦趋的跟在刀途身后。
等等,刚刚刀途自称是什么来的。
师傅?
在这个世界里, 对方是自己的师傅?
不会吧?
不会吧?
冷丽娇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把你当我老公, 你把我当徒弟。
这就过分了啊。
不过好在很快他们就进入了一个屋子。
刀途跟冷丽娇进入了屋子之后, 立刻就回手将门关上了。
拿出了火折子放在嘴边吹了吹,一簇很小的火苗就在刀途手中出现。
到了这会冷丽娇才看到刀途在这个剧本里的样子。
是个身上穿着黑色道袍的道士。
“这是祠堂。”
“也是这个宅子里,唯一能够有短暂安全的地方。”
刀途将手里的火折子放在了门口。
祠堂里供奉着很多个这个家族列祖列宗的牌位。
正常的牌位都是暗红色木头做的。
上面供奉的牌位却是阴森森的正红色。
说这里是祠堂, 看起来更像是刚刚办完了丧事的大堂, 到处挂着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的挽联。
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阴冷。
夜里的风很大, 将放在门口的火折子吹得明明灭灭。
刀途倒是并不介意这些, 随便拽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刀途, 你不觉得这里有点可怕吗?”
冷丽娇猛然之间反应过来, 这里太安静了。
除了自己说话的声音,还有心跳, 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喝一口茶吧。”
刀途打断了深吸一口气,想要说什么的冷丽娇。
冷丽娇十分自然的接过了, 刀途不知道什么时候, 在哪里哪来的茶。
本来想要接过来就喝的,可是她打开了茶盏的盖,手就是一哆嗦。
险些就将手里的茶杯一起扔的老远。
当然不是冷丽娇反应过于激烈了。
而是杯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茶水。
而是腐烂的肉块。
“喝下去。”
刀途的声音似乎都变得阴冷恶毒。
冷丽娇这会感觉哪里都不太对。
这是什么时候掉的包啊。
冷丽娇很确定找到自己的, 拽着自己跑的人,一定是刀途。
打开火折子也是刀途。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
眼前这么个玩意, 到底是什么时候换了刀途的身份。
亦或者不是刀途被调换了。
而是自己被鬼缠上, 然后鬼遮眼了。
冷丽娇不想安慰自己说, 杯子里的茶是没有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自己,毕竟什么事情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万里有个一, 这是真的。
那自己可真的就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死的。
冷丽娇甩手将手里的杯子仍在了地上。
杯子瞬间被摔了个细碎。
“胆子很大啊。祠堂都敢放肆。”
装作刀途的东西,眼中露出了狠色,速度快的惊人,都不给冷丽娇躲藏的机会。
一把就钳制住了冷丽娇的胳膊,力气大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掐断冷丽娇的胳膊似得。
“喂,你注意点。”
“这可是我要的新娘子。”
“你给我弄坏了,是想要将自己赔给我?”
祖宗牌位之中忽然走出来了个,一身艳红的虚影,声音沙哑艰涩。
只是听着对方说话,都觉着整个人天旋地转。
渣滓开会
装作刀途的东西, 立刻十分惧怕的放开了冷丽娇的手腕子。
可是还在冷丽娇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五个青黑的手指印。
冷丽娇莫名有些同情起来这个装作刀途,抓自己的东西了。
这东西明明就是怕的要抖成筛子了。
可是却还在强作镇定。
真是难为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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