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命于人间的皇帝。”
&esp;&esp;言下之意,如果要他去,那也应该有司渊的指令,毕竟他是神使。
&esp;&esp;“司渊人就在东南边。”南楼没有放开南楼的手,“你去了,就知道了。”
&esp;&esp;此时已临近傍晚,夕阳收起了所有的光辉,晚风呼啸而来,天边的月亮泛着惨白色,照出了无数御剑而行的人。
&esp;&esp;“那是?”
&esp;&esp;钦天监的修士们搭眼一看,面色凝重,“都是刺客吗?昭天盟?!怎么这么多?”
&esp;&esp;“看那边,那边有血迹!”
&esp;&esp;胡总管和马匹的尸体的血液已然干涸,现场好不惨烈,却并没有看到司渊的身影。
&esp;&esp;黑色的刺客们穿着衣服四散而飞,好似在逃离什么地方,孟霖打量着这些逃窜的人,心底渐渐凉了下去。
&esp;&esp;四大宗门驻守京城的人一向不算多,就算赶来也需要足够的时间,现在仅凭他们几人,真的能做到把所有人都活捉吗?
&esp;&esp;但很明显,南楼不会考虑这些事,他现在反而成为了主要战力,面色一凝,直接俯身而下,他能够感受到司渊的气息就在不远处,连忙追随着君上而去。
&esp;&esp;七拐八绕后,南楼在小溪边见到了背对着他的司渊,身边还蹲着个少女——沈明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而他们面前似乎还躺着个“人”,被二人挡住,看不真切。
&esp;&esp;活着,但是只能堪堪被称为人。
&esp;&esp;“君上。”南楼单膝跪下,“孟霖过来说皇帝的密令,要活捉逃窜到昭天盟,钦天监的人已经到了,四大宗门驻守在京城的修士应该还在赶来的路上。”
&esp;&esp;司渊清冷的声音传出:“嗯,你和他们去,保护点凡人,不要伤亡太重。”
&esp;&esp;“是,君上。”南楼站起身,手中剑刃出现,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沈明玉叫住了步伐。
&esp;&esp;“等下……”少女的声音还有些莫名的虚弱,“你是说皇帝的密令?”
&esp;&esp;“对,”南楼停下脚步,“夫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沈明玉:“……不要叫我夫人。算了,你去吧,我就是有点晕血。”
&esp;&esp;话音刚落,她站起身,扶着一旁的树干就开始干呕。
&esp;&esp;司渊转过身,眼神看着南楼,眸子中的警告一闪而过,南楼愣了愣,不知为什么君上会是这个表情,却也乖乖照做,几次跳跃边投入了战场。
&esp;&esp;直到南楼离开了现场,沈明玉面色十分难看地看向司渊:
&esp;&esp;“一定要这么做吗?我感觉你不是在惩罚他,你是在惩罚我。”
&esp;&esp;这名修士被司渊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恰巧沈明玉终于在疯狂的努力后重新回到了人形,还没有判断出当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听到了司渊的命令。
&esp;&esp;“把他治好,”司渊凌厉的面庞都溅上了鲜血,眼神冰冷,“让他清醒过来。”
&esp;&esp;沈明玉:……
&esp;&esp;“啊?”
&esp;&esp;少女指了指地上的“一滩”,这应当是个人吧?
&esp;&esp;牙齿脱了满地,没有右手,剩下的脚筋和手筋被全部挑断,身上的伤口细浅且密,仅存的三肢被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像是被施以极刑。
&esp;&esp;司渊半垂着眼眸,声音很是清冷:“嗯,他正在交代名单,但是由于缺血过多晕过去了。”
&esp;&esp;沈明玉听到这话,只觉着两眼一黑,浑身迅速打了个机灵,“你让我做这事?”
&esp;&esp;“怎么?”司渊转过头,目光十分理智,“你应当是不会害怕这种血腥场面的。”
&esp;&esp;满地血污,还有部分人体的内脏碎皮混杂其中,空气中的铁锈味浓得化不开,沈明玉甚至不敢大口喘气。
&esp;&esp;“我记得很早之前跟你说过,”她闭上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你要审讯什么人,不要当着我的面,我很害怕这种场景。”
&esp;&esp;然而这是臣服期的末期,拒绝司渊让沈明玉的内心极其难受,浑身上下都如同火烧一般,她现在好像是沙漠中渴望着水的旅人,绿洲近在眼前,却只能摆手拒绝。
&esp;&esp;司渊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说道:“他想杀你。”
&esp;&esp;沈明玉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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