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几位辅臣都被皇帝问了同一个问题:朕今日有什么不同?
&esp;&esp;几位辅臣还以为是圣上出了什么别致的谜题来考他们,或是在打什么机锋,凑在一起商议半晌,还将皇帝从头到脚细致地观察一遍,一位年老的大臣戴着眼镜,老花眼都险些找瞎,终于在他腰间发现了那只不起眼的香囊。
&esp;&esp;就在皇帝到处找人炫耀他那只香囊的时候,春晓正在西暖阁为婉瑛打抱不平。
&esp;&esp;“小姐,那香囊是你没日没夜花了多少工夫才绣好的,怎么就被狗皇帝抢去了?他还少了人给他做香囊吗?”
&esp;&esp;婉瑛忙放下针线去捂她的嘴,又小心看了看左右,好在房中无其他人。
&esp;&esp;她叹了口气,告诫春晓:“宫里头不比别处,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些罢,别再这样叫了。”
&esp;&esp;“我知道,”春晓皱眉,“我又不在他面前叫,背着叫几句还不行吗?谁让他老是咬你。”
&esp;&esp;说起来她就生气,她真没见过比皇帝还爱咬人的人,小姐每次侍寝完毕,总是留下一身印子,看都没法看,偏偏这狗皇帝还总是叫小姐侍寝,地主家的长工还有休息日子呢,小姐没有。
&esp;&esp;“那送给贵妃的香囊怎么办?”
&esp;&esp;婉瑛叹了口气:“我再另外绣一只罢。”
&esp;&esp;赶在贵妃生辰之前,婉瑛总算将香囊给完工了,她临时改了花样,换成了兰草。
&esp;&esp;初见贵妃时,婉瑛就觉得她如兰花般高洁而娇弱,令人心生亲近之意,却又不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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