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朱棡若有所思的道:“有道理,我会派人盯着他们的。”
&esp;&esp;说到这里,他忽然笑道:“我正愁接下来几年无仗可打,正好拿瓦剌练练手。”
&esp;&esp;陈景恪竖起大拇指,说道:“有你出手,瓦剌不过小事尔。”
&esp;&esp;朱棣在北平那边打北元,朱棡在河西这边打瓦剌。
&esp;&esp;兄弟俩轮流出兵,必定能将蒙元伺候的不要不要的。
&esp;&esp;拖延了这么多年的水泥堡垒政策,也可以施行了。
&esp;&esp;届时三管齐下,永除草原之患不远矣。
&esp;&esp;瓦剌这辈子,是没机会再崛起了。
&esp;&esp;送走几位亲王,陈景恪的生活反而恢复了平静。
&esp;&esp;计划已经做好,执行交给了李善长等人,他只需要给大家上上课就可以了。
&esp;&esp;剩下大把时间去搞自己的研究。
&esp;&esp;最近几天他一直在研究阿扎萨的游记。
&esp;&esp;还别说,一个外人从完全不同的视角来观察大明,确实能看出不少问题。
&esp;&esp;也带给陈景恪不少灵感。
&esp;&esp;这让他对阿扎萨更有好感,对未来的合作也多了几分信心。
&esp;&esp;他当然不会因为这几分好感,就做原则性让步。
&esp;&esp;但合作对象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esp;&esp;至少目前来看,这个阿扎萨除了缺了点野心,别的方面其实都还可以。
&esp;&esp;在自己研究过之后,他又把那本游历交给了朱标等人。
&esp;&esp;“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听一听域外之人的看法,对我们的变革或许会有启发。”
&esp;&esp;朱标等人听说这游记的来历,也很感兴趣。
&esp;&esp;一开始也只是好奇,并不认为番邦异教徒,能写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esp;&esp;看过之后才知道,自己太小觑对方了。
&esp;&esp;李善长惊异的道:“没想到,这番邦蛮夷竟也有如此见识。”
&esp;&esp;陈景恪说道:“韩国公不可小觑外界啊,能传承到现在的族群,都有其长处。”
&esp;&esp;“这阿扎萨乃波斯人,其祖上……”
&esp;&esp;他就趁机将波斯帝国的历史大致讲了一遍,并着重讲了他们的现状。
&esp;&esp;“数百年来,他们一直担任官僚和宗教学者,拥有着丰富的行政经验。”
&esp;&esp;“而且他们经历过不同的统治者,也管理过各种各样的族群。”
&esp;&esp;“在处理各部族关系方面,经验最是丰富。”
&esp;&esp;“他们的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esp;&esp;对于他的这番话,就连向来自视甚高的李善长都表示了认同,那几个儒家出身的官员却表现的很不以为然。
&esp;&esp;他们承认陈景恪能力出众,可一群蛮夷有什么值得吹嘘的?
&esp;&esp;陈景恪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暗暗摇头。
&esp;&esp;儒家作为一门学说,在宋朝时期达到了巅峰。
&esp;&esp;可作为一个国家的执政纲领,却在宋朝走向了末路。
&esp;&esp;必须要改。
&esp;&esp;不将它改了,不论自己弄出多少变革,拿出多少黑科技,最终都会走向没落。
&esp;&esp;没有伟大思想武装,再强大的科技都只是沙滩上的楼阁,随时可能坍塌。
&esp;&esp;如此二十余天眨眼过去,这天下班回到家门口,陈景恪再次看到了阿扎萨的身影。
&esp;&esp;此时他满脸胡须,衣服脏的看不出底色,身上散发出恶臭,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
&esp;&esp;但充血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坚毅和疯狂。
&esp;&esp;看到他这副模样,陈景恪笑了。
&esp;&esp;丝毫没有嫌弃,亲自将他迎到家中:
&esp;&esp;“我的朋友,让我猜猜,你一定带来了好消息。”
&esp;&esp;阿扎萨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您说的对,波斯人想要复兴需要一个领袖。”
&esp;&esp;“在没有更伟大的领袖出现之前,就有我来暂代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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