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什么都不问，便能当孟明姝从未嫁过人。
可孟明姝眼下这样，竟叫萧衍又开始多想了。
“他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比孤长得更好？”
“还是比孤更会讨你欢心？”
“怎么讨你欢心的，说给孤听听，孤可以学。”
萧衍语气危险起来。
孟明姝：“……”
萧衍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一副不得到答应不罢休的模样。
“我……”
孟明姝无言以对。
真说一大堆，萧衍肯定要自己醋自己。
可要孟明姝说从前萧衍的不好，来稳住眼前这个萧衍，孟明姝也说不出来。
在她心中，萧衍永远都是最好的。
萧衍脸色更难看了。
“说不出来？”
“怎么，是他太好了？”
“太多了，所以你说不出来？”
萧衍手心攥紧，语气更为危险。
孟明姝垂下头，还是保持沉默。
其实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精力太好了，精力旺盛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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