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断了,才会死心。”
“那……您要怎么做?”
周淮左走向停在门外的劳斯莱斯,头也不回地说:“很简单,让这位聪明的小姐明白,有些鸿沟是爱情无法跨越的。也让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儿子也清醒清醒,想要爬上高位,总要付出些代价。”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包括所谓的爱情。”
车行驶在前往港城国际机场的路上,孟逐反复确认着周予白的航班信息。屏幕上依然显示着“飞行中”,她暗自祈祷这场雨不会影响航班正常降落。
抵达机场时,距离预定到达时间还有半小时。孟逐走到最近的出口处等候,正好看见旁边有家花店,便想进去挑一束花。
花店名叫“花与爱丽丝”,听起来很少女,偏偏店员却是朋克风:烟熏妆、铆钉项圈,站在粉粉嫩嫩的布景里,看着格外割裂。
孟逐对花并没有多少研究,正为选什么花而犯愁时,忽然一只手臂从身后环过来,轻轻一带,她整个人便倒进了一个硬朗的胸膛上。
“啊!”
惊呼没出声就被捂住。她抬头,正对上一双狐狸般的眼,笑得欠揍。
“吓死我了!”她气得锤了他一下。
“好好好,下次不吓了,”周予白故意揉着胸口,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下手这么重,再来几次我真受不了。”
“我明明没用力,”嘴上这么说,眼神已经担忧起来,手下意识伸过去揉了揉,“真的很痛吗?”
周予白趁机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两人瞬间贴得更近,他坏笑着:≈ot;痛,所以你多揉揉,反正你最喜欢摸这里了。”
孟逐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调戏,脸烧得通红,大庭广众下自己像个色中饿鬼似的。她恼羞成怒,伸手推开他。
周予白看她耳尖红透,没再逗她,转而瞥向花店:“你在挑花?给我买吗?”
“嗯……不过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孟逐嘀咕着,“要不一起选?”
“阿逐,你可真疼我。”他凑近,声音带笑,惹得她更羞。
花店不大,花的品种却不少。从摆在外面的普通花束,到保鲜柜里的名贵品种,他们看了个遍。有些花单支就要三位数,孟逐默默祈祷周予白别挑那种,不然她的钱包要哭了。
正看时,她忽然认出一束熟悉的花,拉着他去看。
“来,考考你。这是什么花?”
“欧石楠。”周予白近乎秒答。
“……你竟然知道?”
她还以为这花很少见呢,不死心又继续问,“那你知道这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见周予白沉默,她叉腰略带骄傲地说:“是圣洁的爱哟。”
“你从哪听来的?”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深邃。
“今天遇上一个老人家,他告诉我的。”孟逐没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还很得意。
“原来是偷师了啊,转头就来考我。”他掐她的脸,指尖一压,白皙的肌肤立刻染上一抹红痕。那细腻的触感,勾得他眼神暗了暗。
孟逐却浑然不觉,笑得直弯腰。
“要不花别买了,”他忽然凑近她的颈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你这朵花就够了。”
说完,他贴近她耳边,又低声吐出几句暧昧到不堪入耳的话。
温热气一下一下灼在耳畔,她忍不住瑟缩,脊背像被电流窜过,腿都发软。
孟逐整张脸烧得通红,慌乱推他:“你……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下流!”
“难道你不想?”他斜睨,眼神带点戏谑。
她噎了噎,最后轻声哼哼了一句。
“……想。”
最终,孟逐还是选了一束白玫瑰。她思来想去,觉得纯净优雅的白玫瑰最适合周予白,尤其像他穿白西装时候的雅痞模样。
结账时,那位朋克小姐姐正包着她的花,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欧石楠的花语,可不是圣洁的爱。”
孟逐一愣。
那位小姐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烟熏妆的衬托下显得尤其阴森。
“欧石楠真正的花语是……将背叛的你囚禁在我身边,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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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欧石楠的花语其实是孤寂和背叛,我艺术加工了一下。
关于信托基金设要求磕头拿钱这事,是真的……[捂脸笑哭][捂脸笑哭]关于信托的离谱有趣事,还有很多[狗头]
绵绵
回去的路上,孟逐一直反复想起那个朋克女孩的话。
花语这种东西,各地流传的版本本就不同。或许那个女生只是因为恶趣味故意吓她,和今天遇到的那位老先生应该没什么关系。
但真的没有关系吗?
她兀地想起那双阴鸷冰冷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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