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地轻嗤:“能怎么办,你滚啊。”
她要怎么说呢?
她现在不安得难以入眠。
面前站着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理应最爱的男人,他却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如果他尽职尽责,爱护她,给她安全感,她怎么会找上其他男人?
所以都怪他先婚约内失德。
唉。
舒慈叹了声气,掌心抚上平坦的小腹,有模有样地摩挲着,语气悲怜:“宝宝,你看,他对妈妈一点都不好。你出生了一定记住,不许喊他爸爸。”
“……”
沉颂声握着酒瓶的大掌越来越紧,骨节泛白,爬满青筋的手背暴突着可怕的力量感,仿佛瓶口就是她的颈骨,要把她生生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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