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沐浴就沐浴。
结果沐浴出来病更重了。
邬辞砚让人把桌子给她挪到床上来,让她靠在桌子上咳嗽,自己在后面用法术给她烘头发。
这才九月十三,难道要烧炭吗?
也不是不行,如果温兰枝冷的话。
头发没多久就干了,邬辞砚扶着她躺下,郎中进来了。
郎中奉命穿着一身江湖骗子的衣服,提着药箱进来了。
他正准备上前把脉,突然被邬辞砚拦了一下。
哦对对对,鹉十二大人给了他一段词,好长一段,他背了好半天呢。不过钱也给得多,他真希望鹉十二每天给他点东西背,然后给他钱。
他一个郎中,背东西那是一等一的快啊。
他道:“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贫道乃是从极阴之地前来,特来此传授阴阳学说,乃以阴治阳,以阳治阴,方可协调。”
温兰枝坐起来,“道长会看阴阳。”
郎中道:“略通一二。”
只是略通一二吗?
温兰枝有些失望。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管用了怎么办?
她道:“那道长给我看看吧。”
郎中上前,道:“夫人伸出手来。”
温兰枝伸手。
郎中搭上她的手腕儿。
病得是挺严重的,不过还好,都是常见的病,都能治好。
他拱手,正要开口,突然被邬辞砚瞪了一眼。
郎中:“……”我该不该说?
想起来了,鹉十二嘱咐过,多说好听的,有什么病出去跟他说。
行!
他道:“夫人身体强健,没什么大毛病,虽然阴气有些重,不过待我、呃……待贫道拿出珍藏许久的灵芝百月草来,按时服用,定能痊愈。还有就是经常休息,少操劳,切忌多思多想,劳心劳力。”
邬辞砚满意地点点头。
挺上道啊这个郎中,下次还找他。
温兰枝问道:“灵芝百月草?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郎中也不知道啊,他胡编的。
温兰枝:“能让我看看吗?”
郎中:“……不能,这等仙草,让人看了就不灵了。”
温兰枝:“哦……好!”
郎中下去配药了。
郎中不懂,但郎中配合。
邬辞砚扶着温兰枝躺下,“听见没有,郎中让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肯定能痊愈的。”
温兰枝点头,要是能痊愈,她当然不想死。
她抓住邬辞砚的手,道:“那我睡一会儿吧……”
兰花原本想进去问温兰枝什么时候跟他回温城的,但是一大早,听说师祖病了。
好吧,那就只能再等等了。
他又发了一封飞书出去。
没多久,就收到了师父的飞书。
雪芝:她不想来就不来吧,别强迫她。你赶紧回来。
兰花挠了挠头……
不行,他还是决定再等等。
邬辞砚看温兰枝睡着了,找了几个人来照顾她,自己上天庭去了。
慕蓉瘫坐在寝宫的床上,床头放着一坛酒。
她原本是打算宿醉的,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什么都别管了。
但是不行,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最后这一件事,一定要做好,如果做不好,何谈当天帝。
邬辞砚来的时候,她正靠在窗台欣赏外面的花花草草。
慕蓉没避讳他,让他直接进来。
邬辞砚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到她不远处。
慕蓉转过头来,用脑袋,轻轻地、一次次地、撞击着墙壁。
慕蓉道:“邬辞砚,你知道芩青果长什么样吗?”
邬辞砚道:“有着会变幻的颜色,奇怪的形状。”
慕蓉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他……很高大,特别高大。”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比我要高大很多。”
邬辞砚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慕蓉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她拿过床头的酒,抱到怀里,又放下。
她不能任由自己一醉不起。
慕蓉:“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芩青果,我找到的那个芩青果,是我哥哥用法术凝成的,把它包装成芩青果的样子,送到我面前,让我没有负担地吃下去。”
她双手捧起一团空气,道:“我捧起芩青果,想也没想就吃下去了。”
她:“做成芩青果不止需要法术,还需要爱,他爱我,才会为我破戒。”
慕蓉把头靠在墙上:“我娘说,按照我的功德,早就应该位列仙班了,天上的神仙不允许,我哥哥看不下去,就想让我通过修炼的方式成仙,那样,神仙就没法阻我了。”
慕蓉抹掉眼角的泪珠:“他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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