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给我这个资格,我就能说。”
&esp;&esp;江寒意外地挑了挑眉,心道:变聪明了这是。
&esp;&esp;他牵住alpha宽大的手,避开话题:“那算了。我们先回家。”
&esp;&esp;说着就要走。但又被钟守拉了回来。
&esp;&esp;“为什么算了。我说这样的话,不正是你想听的么?”钟守促狭地说。
&esp;&esp;江寒被他拉这一下便倒进他怀里,变成趴在墙壁上,后背与他紧贴的姿势。
&esp;&esp;“……”他不习惯这样暴露弱点的姿势,挣了挣,说:“你别给自己长脸了。”
&esp;&esp;钟守在他肩窝处嗅了嗅,闻到一股干净的皂香和消毒水味,他依赖地拥紧了些,说:“那你说,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家?”
&esp;&esp;江寒可不会上当,额头抵着墙壁,竭力忽视颈侧传来的微弱麻痒感,反问道:“……那你…唔!别咬…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身份。”
&esp;&esp;钟守放过他颈侧的皮肤,呼吸喷洒在原本微微凸起的地方,那里原来有他喜爱的东西,beta贫瘠的腺体,可现在却只剩平坦,甚至有些凹陷。没有撩开头发,能看到延伸出来的粉色疤痕。
&esp;&esp;“对象、爱人、伴侣、老公我都想要。”
&esp;&esp;江寒倏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后颈新长出来的皮肤很敏感,略微长长的头发被拨开,露出江寒一直藏着的,不太好看的伤疤。
&esp;&esp;两人心中隐晦、灰暗的乌云般的心结,也被一同拨开,暴露在这旖旎的空气中,被染上了别的颜色。最脆弱的地方被摊开蹂躏着,那就再没什么顾忌了,心也彻底敞开。
&esp;&esp;而那一处,被柔软的事物轻轻贴了贴。
&esp;&esp;江寒就抖得更厉害了。贴在墙壁上的手掌顿时攥紧。
&esp;&esp;“你给吗?”钟守问。
&esp;&esp;掌握主动权,地位也拔高了些,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于是动作也变得肆无忌惮。
&esp;&esp;“你……别太贪了!”江寒呼吸变得急又短,他衣服下摆里钻进一只手。
&esp;&esp;钟守换了鼻尖点点嗅他的粉色疤痕,也不生气,手掌向上,碰上那点,说:“嗯。一个也行,你要给我哪个?”
&esp;&esp;你要给我哪个。这是陈述句。
&esp;&esp;alpha似乎笃定江寒一定会给,给哪个都可以,他都要。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虽然以他急切的吃相,固然是想要合法的那个。
&esp;&esp;人果然是会越来越贪心,像踩阶梯那样,一层一层往上。
&esp;&esp;许久没被这么对待过的beta终于忍受不住,缠着嗓音说了句什么。
&esp;&esp;钟守眼角笑意藏不住,故意装作没听清地把耳朵贴过去,问:“什么?”
&esp;&esp;江寒拽住他作乱的手掌,缓了缓气息,耳尖红得要滴血:“……伴侣。”
&esp;&esp;伴侣。
&esp;&esp;钟守把这两个字含着重复地咂摸。
&esp;&esp;伴侣……
&esp;&esp;这两个字,含义和重量比之其他的都要深、重。意味着永恒的陪伴,承载着承诺。
&esp;&esp;钟守的心颤了颤,然后便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在胸腔里乱撞。
&esp;&esp;钟守把江寒翻了个面,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哄道:“再说一遍。”
&esp;&esp;江寒面上不耐,嫌他啰嗦不利落似的,但说话声音更清晰,一字一字说:“伴、侣。”
&esp;&esp;钟守定定看着他,忽然眼眶有些热,立刻垂下眼要遮,却被江寒先抬起手在眼角抹了一下。
&esp;&esp;“怎么这么没出息……”江寒指尖沾上点湿意,故意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扬了扬眉毛,说:“是舔的,所以你是因为太高兴,所以苦脸吗?”
&esp;&esp;眼泪怎么会是甜的。不过是他存了心要逗alpha罢了。
&esp;&esp;钟守眼底登时一片猩红,卷着狂风巨浪,压向江寒。这模样他再熟悉不过,alpha要控制不住信息素,易感紊乱了。
&esp;&esp;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无数次,江寒被压在墙壁上亲得没力气管别的。
&esp;&esp;等到他们收拾好东西,从医院的住院部大楼出来时,江寒腿都是软的,可怜他嘴肿得呈殷红色泽,像熟透了的石榴。
&esp;&esp;从医院开车回家的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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