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舅舅,我要爸爸妈妈!”
江云说完,才想起自己醒来到现在一直没见到爸爸妈妈,开始焦虑不安,“小七,爸爸妈妈呢?他们说好会回来给我过生日的,他们昨晚回来了吗?”
“啊,这个……”小七顿时汗如雨下。
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位身穿黑色职业套装、戴着无框金丝眼镜、束着长发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见床上的小孩苏醒,微微一愣后便匆忙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
“云儿你醒了!身体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姑姑?”江云眨眨眼,看了她空无一人的身后,不解地问:“爸爸妈妈呢?”
女人的动作猛然一僵。
小孩仰着脸蛋,用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期盼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这让一晚上没睡,匆匆从公司赶到弟弟那边的医院,又从那边赶回这里的江明熙心里愈发沉重。
她张了张嘴,想起那两具躺在冷冰冰的停尸房的尸体,语气艰难:“那个……云儿,姑姑要跟你说件事儿。”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小家伙屏着呼吸定定注视女人疲惫的双眼。
“你爸爸妈妈在回来的路上……出意外去世了。”
话音刚落,只见那双漂亮晶莹的大眼睛,立刻盈满了一层水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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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窥伺》现耽主受
文案:张舒易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两份礼物:
一份是亲子鉴定报告,证明他是江氏集团流落民间十八年的真少爷。
另一份是医院诊断书,宣告他彻底坠入永夜无声的世界。
被接回江家时他攥着盲杖,耳蜗里残留着最后几缕断续杂音。
江家家主冷漠地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这个家,从来不养废物。”
假少爷端着红茶倚在旋转楼梯上笑,“真可惜,要是连触觉也消失,你就能彻底当江家的摆件了。”
当佣人故意将他的导盲犬锁进地下室时,他听见母亲说:“送他去西郊别墅吧,总归是江家的血脉。”
三个月后他蜷缩在郊区别墅,指尖摩挲着盲文《玫瑰人生》,却听不见屋外大雨磅礴,以及背后不迅之客危险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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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杀手傅衡见过三种人:尖叫逃窜的,跪地求饶的,还有企图反杀的。
唯独没有见过张舒易这样的——瓷白清瘦的青年在厨房摸索煮面条时会哼走调的《玫瑰人生》,导盲犬被毒杀后把金毛玩偶摆满飘窗,甚至用盲文日记本记录:“今日存活成就:没被浴室积水滑倒。”
然而,当傅衡发现青年会在深夜蜷缩着舔舐伤口,会在雷雨天攥着破碎的助听器发抖,会在被噩梦惊醒时无声流泪时,某些更危险的东西开始滋长。
“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种方法能杀死你吗?”他咬着青年后颈冷笑,却将退烧药碾碎在温水里。
“真想看看你恢复视力的样子。”指尖抚过缠着绷带的眉眼,却把新买的导盲杖藏在衣柜深处。
直到那日,沾染鲜血的手捂住青年耳朵,枪声在雨夜里炸响。
“别怕。”傅衡舔掉他眼尾的泪痕,“等我把那些垃圾清理干净……”
当警察包围别墅那夜,傅衡将染血的仇人名单塞进青年口袋:“去举报能换三等功。”
张舒易却点燃名单扔进壁炉,火光中盲文手表持续震动:要坠崖的话,带我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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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世坚韧受x疯批杀手攻
张舒易x傅衡
致命救赎/双病态共生
受是聋盲人,左耳稍微能听到一点声音,后期会恢复视力
小剧场
“监控不是用来监视你的,”傅衡将警报器系在青年脚踝,“是防止某个小瞎子把自己饿死还不肯求救。”
张舒易忽然握住他持枪的手,牵引着抵住自己心脏:“这里,也需要安装警报器吗?”
舅舅来了(修)
小孩的哭并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一颗地从眼眶里滑落。
“云儿……”江明熙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连忙把小孩拥入了怀里,“云儿别哭,你还有姑姑,还有大家陪在你身边呢。”
期待了这么久的生日,盼望着爸爸妈妈接他回家,如今却得到父母双双去世的消息,虽然只有五岁,但从小聪慧的江云明白姑姑话里真正的含义。
“呜呜呜骗人,姑姑你骗人!我要妈妈……”小孩推搡着想要下床,却被女人用力抱住。
一旁的小七顿时慌了神,飘到小孩身旁晃来晃去,“宿主不哭不哭,你还有舅舅呀,你舅舅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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