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农场有事,我还能找你不?”
雷场长一听是组织安排,就没打听了。
“当然能,我只是来得少,不是不管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骆欣欣给他喂了颗定心丸,雷场长顿时安心了。
两人又唠了会儿葡萄酒的前景,骆欣欣画了个又大又香的饼,雷场长的脸都快笑烂了。
离开办公室后,她又去找黄金祥他们,得打声招呼。
黄金祥和江砚,还有屠志刚他们在一起,看到她,大家都欢喜地过来问长问短。
骆欣欣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向二妹也过来了,她找江砚说点事。
黄金祥朝屠志刚捅了下,还挤眉弄眼的,屠志刚黑脸泛红,难为情地挠着头。
“昨天不是说好的,要主动出击,你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后生,都三四十的老爷们了,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黄金祥瞧不上他这没出息的样。
“要不让骆同志帮忙说一声?我心里实在没底。”屠志刚扭捏道。
“那也行,你去和欣欣说!”
“你帮我说吧,我张不开口。”
“是你娶媳妇还是我娶?洞房花烛要不要我帮忙?”
黄金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呛了过去。
屠志刚只得鼓起勇气,找到了骆欣欣,支支吾吾地说了来意。
“你想和向嫂子重组家庭?你在沪城不是有老婆孩子吗?”骆欣欣皱眉,她应该没记错,屠志刚在沪城是有家室的。
“来之前就离了,前段时间带着孩子又嫁了,我还随了礼。”
屠志刚叹了口气,刚来时他挺难受的,现在想开了,前妻离婚也在情理之中,孩子跟着妈肯定比跟着他好。
他又说道:“我不是有大本事的人,但我保证,肯定对向同志和她的三个女儿好。”
“我可以帮你说,但得向嫂子拿决定,如果她不同意,我希望你不要有情绪,影响工作。”骆欣欣提前打预防针,她猜向二妹不会同意。
“公是公,私是私,肯定得分清楚。”
屠志刚保证,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骆欣欣便去找了向二妹,说了屠志刚的想法,向二妹吃惊不小,半天才回过神。
“他脑壳有包吧?怎么就想和我重组家庭?骆妹子,你帮我和他说,我不会再结婚的,让他找其他女人。”
向二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现在自己能挣钱,完全没必要再嫁个男人,谁知道是人还是鬼呢!
火车上的大祭司
骆欣欣并不意外,向二妹现在已经是新社会的独立女性了,完全没必要再踏入婚姻,说句不好听的,屠志刚当同事和朋友都很不错,但当丈夫未必合格。
她找到屠志刚说了向二妹的意思,这男人神色黯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黄金祥看不下去了,帮着问:“向同志有没有说原因?是不是老屠哪里做得不好,他可以改的。”
“对对对,我能改的。”
屠志刚使劲点头。
“向嫂子说屠同志人很好,是她不想结婚,她一个人带三个女儿过得很好,不想再踏入婚姻,她让屠同志找其他女人结婚,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骆欣欣转达了向二妹的原话。
“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过得肯定辛苦的,有个男人帮衬多好,向同志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黄金祥不理解,他还是传统男人的思想,觉得女人就得结婚,不能单着。
“你们哪里看到向嫂子过得不好了?她现在有事业,有收入,还有孩子,过得不要太好,为啥还要找个男人过?屠同志你去找其他女人重组家庭吧,工作上别有情绪!”
骆欣欣没好气地怼了一通,黄金祥的想法代表了绝大多数男人,都以为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孰不知,男人才是女人的痛苦根源。
只要这个社会给女人提供和男人一样的便利,她相信,女人肯定比大部分男人干得好。
“我不会公私不分的,骆同志请放心!”
屠志刚忙保证,既然向二妹无意,他肯定不会死缠烂打,至于找其他女人,还是随缘吧。
“欣欣,明年的春季广交会,你参加不?”黄金祥笑嘻嘻地问。
“到时候再看,有时间就去。”
骆欣欣自己也不确定,有黄金祥在,销售肯定没问题,她去不去其实差别不大。
和黄金祥他们聊了下酒厂的前景,她便回去了。
此时天色暗了,骆老太在做晚饭,依然是土豆炖白菜,高粱面馒头,不过还有三个煎鸡蛋。
“鸡蛋问春兰那丫头借的。”
骆老太讪讪地解释,她也想给孙女做些好吃的,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啥都没有,只能煎三个荷包蛋,起码是个荤菜。
“我吃过了,你吃你的。”
骆欣欣不想吃这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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