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和斑。
“大哥!别开玩笑了。”扉间快要抓狂了,“重点是,宇智波严胜对缘一的态度也很微妙,他居然没有当场发作。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柱间看着弟弟如临大敌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轻松点,扉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严胜他虽然手段有时候比较强硬,但本质上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再说了,他惦记缘一干什么。至于缘一,孩子还小,慢慢引导就是了。”
“引导?怎么引导?”扉间没好气的说,“万一他哪天偷跑去找宇智波严胜呢?就像小时候的你一样——难道要我把那孩子锁起来吗?”
“咳咳!这、这哪能一样。”柱间心虚地抬头望天,避开弟弟锐利的视线,“我和斑那是、那是为了和平的理想!缘一和严胜这性质完全不同嘛!”
扉间回以两声毫无温度的冷笑:“呵呵。”
柱间被他笑得冷汗狂流:“扉间啊,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你没那么小气,可以把私人恩怨搁置吗?怎么现在又”
扉间面无表情:“我的气性随机应变。”
柱间:“”
最后,关于如何“引导”千手缘一这个棘手的话题,在扉间的固执和柱间的无奈中,不了了之。
柱间心大,纵使觉得是有点奇怪,但并未真正将缘一的异常举动视为某种迫在眉睫的危机。
扉间则完全不同。他将这件事牢牢放在了心上,如同在任务清单上标记了一个最高优先级的危险项目。
不过,他目前还没有想出什么万全之策,只能说是加强对缘一的关注和管控,必须把自家这个看起来不太对劲的天才盯死一点,绝不能让他再有机会接近宇智波严胜。
与此同时,火之国大名府。
严胜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打算远离千手缘一。
然而,决心是下了,执行起来却困难重重。
他的思绪总是不受控制的飘向木叶,飘向那个有着清澈眼神、死死拽住他衣袖喊“兄长”的孩子。
千手缘一那张稚嫩却带着某种坚定神色的脸,与他记忆深处那个模糊又清晰的身影不断重叠、交错,搅得他心神不宁。
严胜都快对自己这种不受控的状态无语到恼火了。
他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容易被外物所扰?
为了摆脱这种困境,他决定找些事情来做,强行转移注意力。
于是,他来到了位于大名府附近、不久前秘密建成的一栋房屋。
这房子名义上属于某个富商,实则是他用来进行一些隐秘实验或存放特殊物品的场所,内外都布下了层层强力结界,隔绝窥探。
而现在,这里正好派上了用场。
严胜走入地下室,启动了几个禁锢符文,然后将封印着黑绝的容器打开。
一团漆黑的、粘稠的阴影瞬间涌出,试图趁隙逃离。但它怎么可能逃得掉?严胜都没有移动,只是心念一动,周围结界光芒微闪,无形的力量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将黑绝死死束缚在原地,任它如何扭曲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在黑绝激烈的挣扎过程中,一个东西从它身上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轻响,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严胜起初并未在意,目光依旧冷漠的审视着徒劳挣扎的黑绝。但在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那样东西时,他的目光瞬间定格,同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实话说,那只是一支平平无奇的木笛。
做工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也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看起来就是小孩子随手削制、或者初学者笨拙的练习作品。
它静静地躺在地上,毫不起眼。
然而,就是这样一支普通的木笛,却让严胜心神俱震。
因为,他认出来了。
这支笛子分明就是他当年、在他还是继国严胜,缘一也还只是个被父亲厌弃、关在偏院里不受待见的弟弟时,他亲手做来送给缘一的那支。
他还记得,那时的他觉得缘一太可怜了,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连个像样的玩具都没有。他怀着同情、怜悯的心,亲手削了这支笛子。
缘一收到时,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像是盛满了星光。
他紧紧握着那支粗糙的木笛,用无比认真、仿佛誓言般郑重的语气说:“谢谢兄长,我会永远把它收藏好的。”
那时,年幼的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说道:“收藏好做什么?本来做来就是给你用的,你平时无聊就吹着玩玩,弄坏了也没关系,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他说完没多久,转头就被剑术练习、家族事务以及其它更精致、更拿得出手的礼物占据了心思,早就忘了这只粗糙的、第一次尝试的手工笛子。
后来,他又送过缘一很多别的东西,香甜的糖果,精巧的市卖玩具每一样都比那只木笛要精美得多。
他以为缘一会更喜欢那些。
而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缘一真的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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