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认真地答道:“好的,金主大人。”
“我要在上面。”
金主提出一个很考验腰力的要求,但这对景元来说不算什么。
他只需要掐着青年的腰,像是拎猫一样轻轻松松的拎起,然后再放下,佐以相应的运动就好。
鹤鸢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红艳的舌头吐出来,又被手指夹着往外拉扯。
“不、不许抓”金主很没威慑力的威胁。
小情人面上答应,手指却更过分的去搅动舌根,愣是让金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他怀里喘个不停。
还得是休息日,不然景元都不会这么放肆的拖到正午,直接错过一顿饭。
鹤鸢没力气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打扮。
青年的舌尖还露出一点,像是收不回去了一样,鲜红的露在外头,配上这张被过多浇灌的睡颜,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可以了。
再做下去小鸢可是会生气、会发脾气的。
景元帮他处理好,将鹤鸢放在床上休息,自己在一旁处理公务,顺便在网上预约地衡司的离婚流程。
那边通知他排到了周三的上午。
鹤鸢醒来时,景元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哦,但你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见不得光的金丝雀了,知不知道?”鹤鸢躺在床上,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
这模样,和小猫呲牙有的一拼——比小猫都柔软的意思。
景元压下嘴角,“嗯,我知道,我是您见不得光的金丝雀,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我们的关系。”
鹤鸢撇过脸,“那、那也没这么严格。”
景元笑而不语。
离婚之前,鹤鸢去见了应星。
他要乘坐星舰外出,这件事肯定得对景元报备。
相当于对现任说:“宝贝,我去看看我前前任的状况。”
一般来说,现任不闹脾气闹分手就不错了,哪有景元这样不生气还帮忙的现任?
鹤鸢看他面色,第一次主动说:“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会补偿这几天缺失的。”
景元叹了口气,“小鸢,你不欠我什么的。”
他面色低落,“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斤斤计较的人么?我喜欢你,我当然是以你的心情为第一要务。”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付出是相互的,小鸢给我很多了。”
一番话说得鹤鸢差点掉眼泪,被景元好说歹说的哄回去了。
连着失去两个主人的小猫好不容易找到稳定又温柔、还贴合心意的宿主,可不得“喵喵”叫着把人留下么?
“那、那我走了?”
鹤鸢攥着通行证,扯着景元的袖子,红彤彤地眼眶像是兔子一样可怜。
景元捧起他的脸,手臂环住腰肢,给青年一个绵长又温情的吻。
“送别吻,不要哭了好不好?”神策将军的声音夹得像是蜂蜜。
鹤鸢破涕为笑,“你别这样说话。”
“嗯,不这么说了。”景元看着鹤鸢含笑的面庞,身上带着幸福的气息。
把小猫养得这么好,很有成就感。
虽说刚刚小猫很害怕铲屎官生气,但小猫知道,铲屎官不会生气,所以故意示弱一下,让铲屎官来哄自己,答应更多的条件。
这是此猫的心机,但铲屎官不仅照单全收,还变本加厉的纵容,弄的小猫愈发骄纵,总是将爪垫拍在铲屎官脸上。
可小猫柔软的爪垫对铲屎官是恩赐,哪里是惩罚。
此乃人与猫之间的意外巧合,但两边都很满意。
鹤鸢高高兴兴地走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带过去的衣服撕碎了两套,星舰里卧室的床单换了两轮,还进行了一便清洗。
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鹤鸢心虚地看着景元,当然很没骨气的在铲屎官腹肌上喵喵叫,叫到嗓子都哑了,也随便铲屎官抚摸他的肚皮,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连珍珠被连带着撞进去也不敢反驳。
小猫有气无力,喵不出来,舌头还被勾出来赏玩。
可恶的铲屎官!
已经严重超过最高界限了,知不知道!
“小鸢和他几次?”景元的金眸半睁着,透露着危险的信号,“难道不该连本带利的补给我么?”
不狠狠教训一下,怎么能记住呢?
鹤鸢有气无力地点头,算是记住了。
于是在下一次又要去时,景元从身后环住他。
“记得补偿我。”
“小鸢有什么好的提议么?”
让他自己决定么?
但这几十年来,玩得花样实在太多,鹤鸢也说不出来了。
景元思考着说:“我还没吃过小鸢身上的水果,回来的时候,让我妆点一下可以么?”
这还用问么?
鹤鸢低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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